“可能真的见过吧，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林晓薇皱着眉头。
“这么帅的男生，见过的话我应该记得。”张瑶肯定地说，“除非是三年前的事了。对了，他叫什么？”
“陈默，中文系的。”
张瑶立刻打开电脑，“等我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林晓薇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地去洗漱了。等她回来时，张瑶一脸神秘地招手让她过来。
“看，我找到了什么。”张瑶指着电脑屏幕。
是学校文学社的合影，陈默站在后排，看起来比现在青涩一些。照片日期是两年前。
“这能说明什么？”林晓薇不解。
“说明他至少在学校两年了，但你我都没见过他，不奇怪吗？”张瑶分析道，“而且你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盯着镜头外的人。”
林晓薇仔细看照片，发现陈默确实没有看镜头，而是望向画面外，眼神专注而温柔。
“说不定只是抓拍的时候没看镜头而已。”她不以为然。
“等等，还有这个。”张瑶又打开一个页面，是学校论坛的旧帖，标题是“寻找车祸目击者”。
帖子里说，三年前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女生受伤失忆，发帖人正在寻找目击者了解情况。帖子下面附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看起来像是车祸现场。
“这和陈默有什么关系？”林晓薇问。
张瑶指着发帖人的ID：“默然无声，不就是陈默的网名吗？你看他的头像，和刚才照片里是同一件衣服。”
林晓薇心里一震。车祸？失忆？难道......
“不可能。”她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三年前我没出过车祸，而且我什么也没忘记。”
“你不是总说大一时有些记忆很模糊吗？”张瑶提醒她，“而且那年你休学了半年，说是生病了。”
林晓薇沉默了。确实，她大一时有段时间记忆很模糊，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休学。父母说是压力太大，需要休息。她从未怀疑过这个解释。
“那也不可能是车祸。”她坚定地说，“如果我出过车祸，爸妈怎么会不告诉我？”
张瑶耸耸肩，“可能怕你担心吧。不过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可能就是巧合。”
但林晓薇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那天晚上，她失眠了，反复回想与陈默的相遇，还有他那句“其实我们之前见过”。
第二天，林晓薇决定去找陈默问个明白。她拨通了他留下的号码。
“你好？”陈默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是林晓薇。能见个面吗？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她直截了当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好，什么时候？”
“现在，就在昨天那家餐馆。”
半小时后，他们面对面坐在餐馆里。林晓薇开门见山：“陈默，你说我们之前见过，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
陈默注视着她，眼神复杂，“你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而且我查了一下，你曾经在论坛发帖寻找车祸目击者。”林晓薇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场车祸，和我有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