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初面无表情。
我额头冒汗，赶紧换一个："两个精子在聊天，一个说：'好紧张啊，马上就要冲刺了！'另一个说：'可不是嘛，竞争太激烈了，听说有三亿选手呢！'第一个精子叹气：'唉，别提了，我昨天还看见两个在厕所里自相残杀...'"
斯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有戏！我乘胜追击："最后来个猛的——女鬼抓住一个书生，书生说：'姑娘，人鬼殊途，这样不好...'女鬼说：'闭嘴，老娘都死了三百年了，今天必须破戒！'书生挣扎：'不行啊！'女鬼冷笑：'不行？我看你挺行的啊！'"
"噗嗤——"斯初终于笑了，虽然立刻又板起脸，"低俗。"
我松了口气："能让主人开心，低俗就低俗吧。"
她飘过来，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你很有趣，永炎。所以我决定...再养你一段时间。"
"我的荣幸。"我干笑。
斯初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过，下次再想逃跑..."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放在玻璃罐里保存。"
我打了个寒颤："绝、绝对不会了！"
她满意地点头，飘向卧室："晚安，我的小宠物。明天见。"
我瘫在沙发上，这才发现后背全湿了。窗外，钱塘江的夜色依旧美丽，只是多了些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这就是我的新生活——丧尸女王的玩物，末日里的笑话讲述者。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冰凉的触感惊醒的。睁开眼，斯初正趴在我胸口，用鼻子嗅着我的脖子。
"早、早上好，主人。"我声音发抖。
"你的心跳好快。"她抬头，红眼睛闪着光，"害怕吗？"
我强装镇定："怎么会呢？就是刚睡醒有点激动。"
"是吗？"她歪着头，"那为什么有股尿骚味？"
我这才发现裤子有点湿。妈的，居然吓尿了。
斯初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居然尿裤子了！太可爱了！"
我面红耳赤："这个...人有三急..."
她止住笑，用手指抹去眼角的...那是眼泪吗？丧尸也会流泪？
"永炎，"她突然正经起来，"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让我笑的人...呃，丧尸。"
我愣住了："真的？"
"嗯。"她飘起来，背对着我，"其他人都只会尖叫、逃跑，或者攻击我。"转过身时，她又恢复了那副病娇的表情，"所以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哦~"
我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
"现在，"她指向浴室，"去洗干净。然后给我做早餐。"
"做早餐？"我惊讶，"你...你们不是只吃人肉吗？"
斯初翻了个白眼："谁告诉你丧尸只吃人肉的？那是低级丧尸。像我这样的高级品种..."她骄傲地挺起胸，"是可以吃正常食物的，虽然尝不出味道。"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让我做给你...看着吃？"
"聪明。"她拍拍我的头，"去吧，我想吃煎蛋和培根。"
浴室里，我一边冲澡一边思考人生。这个斯初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她和其他丧尸不一样？为什么选中我？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活下去？
洗完澡，我围着浴巾出来，发现斯初正在翻我的手机。
"这是你前女友？"她指着屏保照片。
我点头："嗯，分手一年多了。"
斯初眯起眼睛："为什么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