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太不正经，整天讲黄段子。"我耸耸肩，"还说我没有上进心。"
斯初突然把手机捏碎了。
"主、主人？"
"她配不上你。"斯初冷冷地说，"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明白吗？"
我咽了口唾沫："明白。"
她飘过来，手指划过我的锁骨："乖。现在去做早餐吧，我的小宠物。"
厨房里，我煎着蛋，思绪万千。这个丧尸女王似乎对我有着异常的占有欲。某种程度上，这可能是好事——至少暂时安全。但另一方面，这种病态的依恋也可能随时要了我的命。
"蛋要糊了。"斯初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差点把锅扔了。
"主人，你走路没声音的吗？"
她歪着头："我飘着，当然没声音啊。"
我把煎蛋装盘："请用膳，女王大人。"
斯初坐在餐桌前，盯着食物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喂我。"
"啊？"
"我说，喂我。"她张开嘴，"啊——"
我只好用叉子叉起一块蛋，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斯初含住叉子，慢慢抽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好吃吗？"我试探地问。
"没味道。"她舔舔嘴唇，"但是...很温暖。"
我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变成丧尸后，连食物的滋味都尝不到了吗？
"那个..."我鼓起勇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着做些更有仪式感的料理。虽然你尝不到味道，但至少看起来赏心悦目。"
斯初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会做饭？"
"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实际上我的厨艺足以开个小餐馆。
她突然凑近，几乎鼻尖碰鼻尖："永炎，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我心跳加速："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
"说谎。"她眯起眼睛，"你的心跳又加快了。"
妈的，这丧尸还会测谎。
"好吧，"我叹口气，"其实是因为...我觉得你挺可怜的。"
空气瞬间凝固。斯初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可怜我？"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吗？"
我硬着头皮说："但你并不快乐，不是吗？否则也不会抓我来讲笑话了。"
斯初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永炎，你真是...特别。"
她飘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改变主意了。从今天起，你不是我的宠物了。"
我心里一沉。完了，要被吃掉了。
"你是我的男朋友了。"她说。
"啊？？"
斯初捧起我的脸："我要你做我的恋人。当然，"她露出尖牙，"拒绝的话就吃掉你。"
我眨眨眼："这算什么？死亡求婚？"
"随你怎么说。"她歪着头，"答应吗？"
我还能怎么办？"答应！必须答应！这是我的荣幸！"
斯初满意地笑了，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她的嘴唇冰凉，却意外地柔软。
"那么，男朋友先生，"她飘向客厅，"今天我们要约会哦~"
我摸着嘴唇，呆立在原地。
这末日，真是越来越魔幻了。
2
斯初正趴在我胸口，用指尖在我皮肤上画圈。
"早安，男朋友。"她歪着头，红眼睛在阳光下像两颗宝石，"昨晚睡得好吗？"
我咽了口唾沫："好...就是有点重。"她整晚都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冰凉的身体让我做了整夜关于冰箱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