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被囚五年，身体沦为玩物，江山蛀空殆尽。一朝归来，她挽三石弓，射落敌酋金冠：“想要男人？赢了朕的刀再说。”从血泊到王座，她亲手将地狱，建成了帝国。
01a
黄沙往眼睛里钻，我眯着眼，手按在腰间刀柄上。玄甲铁骑列成阵，黑沉沉压在西疆战场，风卷着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
西戎使节从王帐里出来，穿着兽皮袄，腰上挂着骷髅头，走到阵前就狂笑。“大胤女帝？听说前几年跪地上给我们大汗献三城，现在怎么敢带兵过来？不过是个供男人玩乐的胯下玩意儿！”
话音刚落，我抬手，身后士兵递上三石弓。弓弦拉满，嗡的一声响，第一箭直接射过去，正中西戎使节头上金冠。金冠裂开，珠子噼里啪啦掉在地上。使节愣了，还没反应过来，第二箭、第三箭跟着飞出去，钉在他两边袖子上，把人死死钉在身后金柱上。
他裤裆湿了一片，尿骚味顺着风飘过来。我走过去，刀尖挑着他下巴，声音没带一点温度。“想要男人？赢了朕的刀再说。”
副将站在旁边，袖口往下拉了拉，我瞥见他藏在里面的信纸，上面写着“清让哥哥亲启”，是林小桃的字迹。这蠢货，都什么时候了，还藏着这玩意儿。我冷笑一声，没戳破。
突然胃里一阵痉挛，像是有刀子在搅。五年前被灌药的画面涌上来——林小桃端着黑漆漆的药碗，笑盈盈说“姐姐喝了这药，就能安安稳稳做傀儡了”，药汁泼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我按住肚子，指甲掐进肉里，硬生生把那股恶心压下去。
西戎士兵僵在原地，没人敢动。我抹了把嘴角，血丝沾在手指上。“让他们看清楚，”我望向远处连绵的营帐，声音传遍战场，“看朕怎么把这烂透的江山，一寸寸剜掉腐肉，重铸金身！”
副将凑过来，声音发颤：“陛下，顾尚书在后方……好像有动静。”
我回头看他，眼神冷得像冰。“动静？正好，朕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说完翻身上马，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传令，凯旋回朝，直奔金銮殿！”
马队动起来，黄沙扬起，我坐在马上，胃还在隐隐作痛，但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林小桃的残魂在脑子里吵：“你疯了？西戎不能惹！顾清让还没攻略呢！”
“攻略？”我在心里冷笑，“朕只攻略黄泉路。”
02b
冷宫里血腥味冲鼻子，我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后脑勺磕破了，血顺着脖子往下流。宦官赵德捏着明黄的圣旨，尖着嗓子念：“……即日启程，侍奉西戎大汗，以保边境安宁……”
我手指抽搐，摸到旁边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血珠渗出来。林小桃的残魂在尖叫：“别杀他！他是顾清让的心腹！攻略关键啊！杀了他，顾清让肯定会恨你！”
“恨？”我在心里笑，“朕要的就是他恨。”
赵德念完圣旨，俯身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陛下，您就乖乖听话吧，跟着大汗，总比死在冷宫里强。”他手伸过来，想摸我的脸。
我猛地暴起，碎瓷片直接划向他喉咙。热血喷溅出来，溅在龙袍上，红得刺眼。赵德眼睛瞪得溜圆，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抽搐。我坐在地上，手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却笑得森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