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这江山,早就堆着死人了。顾清让高不高兴,关朕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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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寝宫的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没一点血色。太医刚把过脉,皱着眉说:“陛下,您这是忧思过度,加上旧疾复发,得好好静养。”
“静养?”我在心里笑,“现在哪有时间静养。”
我让太医开了些微量毒药,混在汤药里喝下去,对外宣称“陛下急病,命悬一线”。消息传出去,全城哗然,金銮殿里的那些人,该蠢蠢欲动了。
顾清让果然来了,每天都“忧心忡忡”地过来问安,亲手熬药,端到我床边,声音温润如玉:“陛下,喝了药,身体能好些。”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说话。影卫在门外递来消息:“陛下,药渣有异。”
我心里冷笑,果然是他。
到了深夜,顾清让支开宫女,走到床边,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就要往汤药里倒。我躲在暗格里,胃里因为毒药的作用开始痉挛,疼得我死死咬住手帕,没发出一点声音。
“陛下,您太心急了。”顾清让的声音变了,温润尽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这江山,早就该是我的了。”
他刚把药粉倒进去,影卫就破门而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顾清让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看着暗格的方向:“陛下,您早就知道了?”
我从暗格里走出来,嘴角带着血迹,却笑得森然:“是你太心急了。等不及朕死?”
顾清让被影卫押着,却没一点害怕的样子:“萧烬,你以为你赢了?这宫里,到处都是我的人。你活不了多久。”
“是吗?”我拿起桌上的药渣,从中挑出一张密信残片,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是我妹妹萧昭的。我摩挲着之前从赵德身上扯下来的玉佩,轻笑:“妹妹,你终于……亲手把刀,递到朕手里了。”
顾清让脸色变了:“你想干什么?昭儿她……”
“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得像冰,“她想让朕死,那朕就先让她死。”
我让人把顾清关押起来,然后拿着密信残片,去找萧昭。她住在公主府,听说我病了,一直没来看过我,现在怕是在等着我死的消息。
我走到公主府门口,侍卫拦住我:“陛下,公主说她身体不适,不见客。”
“身体不适?”我冷笑,推开侍卫走进去,“朕倒要看看,她是真不适,还是假不适。”
萧昭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茶杯,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皇、皇姐?你不是病得很重吗?”
“托你的福,还没死。”我走到她面前,把密信残片扔在她面前,“这是你写的?和顾清让勾结,想夺朕的江山?”
萧昭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哭着说:“皇姐,我不是故意的!是顾清让逼我的!他说只要我帮他,他就扶我做女帝!”
“扶你做女帝?”我笑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妹妹,黄泉路冷,别怪姐姐心狠手辣。”
我让人把萧昭关起来,然后回到寝宫。胃还在疼,但我心里很痛快。那些想害我的人,一个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