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很快过来，手里捧着账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我翻开账本，全年税收不足百万，可林小桃的年度赏赐清单上，写着三百万。我指尖划过那行字，冷笑一声：“真是好啊，把国库都搬空了。”
户部尚书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陛下……这、这都是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朕也要算。”我合上册子，扔在他面前，“下去吧，明天把所有账目整理清楚，少一个子儿，提头来见。”
他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空荡荡的金銮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江山，朕要亲手夺回来，谁也别想挡路。
04d
国库空荡荡的，积灰的兵器架靠在墙边，上面的刀剑锈迹斑斑。户部尚书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念叨：“陛下……真的没了……都被之前的陛下赏出去了……”
我没理他，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摞情书上——全是林小桃写给顾清让的，有的还没送出去，封皮上画着歪歪扭扭的桃花。我走过去，拿起一封，拆开看，里面写着“清让哥哥，等我坐稳江山，就和你双宿双飞”。
“双宿双飞？”我冷笑，把情书扔在地上，“真是做梦。”
我让人拿进来烛火，点燃了那摞情书。火焰窜起来，灰烬像黑雪一样，飘落在锈迹斑斑的刀剑上。“浪漫？朕用灰烬铸剑。”
林小桃的残魂在脑子里尖叫：“我的情书！那是我写给清让哥哥的！你疯了！”
“疯？”我看着火焰，“从朕魂穿到这具身体里，就没正常过。”
旁边宫女偷偷把一封没烧完的情书藏在袖中，我眼角余光瞥见，没当场戳破，对影卫使了个眼色。影卫点头，悄悄跟了上去。
“跟着她，”我低声对影卫说，“看顾尚书收到‘旧情’时，是哭是笑。”
影卫退下后，我开始清点私库。里面异域香料、宝石堆积如山，全是林小桃搜刮来的“攻略基金”。我拿起一块宝石，对着光看了看，又扔回去。“正好，做朕的‘战争基金’。”
烛火烤得指尖发烫，我没躲开，直到烫出水泡，才慢悠悠地收回手，笑得恣意。“疼吗？疼才好，这样才记得，谁让朕疼过。”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拍在案上——上面画着“天雷砲”的样子，是我根据现代记忆画的。“传工匠，”我声音坚定，“按此，造‘天雷砲’。朕要的，不是修修补补，是开天辟地。”
工匠很快过来，拿着图纸，看得目瞪口呆。“陛下……这、这是什么？能造出来吗？”
“能不能造出来，看你们的本事。”我看着他们，“材料从私库里拿，不够就去调。三个月，朕要看到成品。”
工匠们连忙点头，捧着图纸退下去了。户部尚书还瘫在地上，我踢了踢他：“起来，把私库的账目整理清楚，每一样东西，都要记在账上。”
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扶着墙往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冷笑——这些蛀虫，一个个都别想跑。
林小桃还在吵：“你造那东西干什么？会死人的！顾清让会不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