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文才。
他将她抱上岸,焦急地唤着:“桓文!桓文!你怎么样?”
桓琬清呛了几口水,咳嗽不止。湿淋淋的衣衫贴在身上,让她羞愤欲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马文才。
马文才的目光落在她因湿透而显得玲珑有致的身形上,又看到她脖颈间隐约露出的细腻肌肤,心中猛地一震。他一直觉得“桓文”太过清秀,此刻才恍然大悟。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桓琬清身上,将她紧紧裹住,然后对围拢过来的人沉声道:“桓文受了惊吓,还请各位暂且回避,容他换件干爽的衣服。”
众人见马文才神色严肃,不敢多问,纷纷散去。张砚和王肃也识趣地离开了。
湖边只剩下他们两人。
桓琬清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多谢马兄……”
马文才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中五味杂陈。震惊,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先回舍房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一路无话。回到舍房,桓琬清在马文才的示意下,躲进屏风后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当她走出来时,看到马文才正坐在桌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马文才欲言又止。
桓琬清知道,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