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带着我的一切，让你付出代价。而现在，我有了林羡，有了这三百万，有了这千万双眼睛。
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姜至了。
3 姐姐登场
昨天直播的余韵未散，疲惫感还笼罩着我，但心底那股报复的火焰却烧得更旺。
我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略显苍白的自己，唇角微翘。
沈砚，你以为我只会躲起来哭泣吗？
上午十点，手机屏幕震动，微博崩了。
季舒瑶的名字赫然挂在热搜榜首，后面跟着一个“爆”字。
点开直播间，画面里，女人一袭白裙，眉眼间与我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那份清纯里，又添了几分刻意的柔弱。
她耳垂上那对珍珠耳环，在镜头下泛着温润的光——“月光之泪”，全球仅此一对，
是去年沈砚为我拍下的生日礼物。弹幕疯狂滚动：“天哪，白月光回来了！”
“姜至算什么，季舒瑶才是正宫范儿！”季舒瑶的出现，不是偶然。
沈砚总喜欢找替身，我离开后，他又寻到了一个“我”。
我看着她故作娇羞地拨弄发丝，心底的冷笑快要溢出唇角。这出戏，沈砚演得，季舒瑶也演得。
我关掉季舒瑶的直播，屏幕瞬间暗沉。转身走向衣帽间，指尖滑过一排高定礼服，最终停在一件纯白长裙上。
这件，沈砚也曾买过同款，说是最衬我的气质。
现在看来，它更像一件讽刺的枷锁。
我拿起一把银色剪刀，冰冷的金属触感，却让我心里燃起一把火。
咔嚓一声，裙摆应声而裂，洁白的布料不再是束缚，而是漫天飞舞的蝶翼。
我将裙子撕扯成碎片，任由那些曾经被沈砚精心挑选的珍珠滚落在地。
我赤脚踩过，尖锐的硌痛从脚底直冲神经，刺骨的疼，却又带着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这疼痛提醒我，我不再是那个被他掌控的姜至，我拥有选择和反抗的自由。
十一点整，我的直播间准时上线。背景是堆积如山的白色包裹，那是品牌方连夜送来的三十万件同款礼服。
我坐在中央，手里举着那把剪刀，刀尖反射着冷光。屏幕上，弹幕飞快闪过：“姜至又来了！”
“她要干什么？”我直视镜头，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抄袭？是吗？既然季小姐这么喜欢我的风格，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原创。
”我举起第一件礼服，剪刀毫不留情地落下。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直播间里格外刺耳。
一件、两件、十件……洁白的布料在我手中迅速变成一堆堆碎屑，如雪花般堆积。
弹幕彻底炸了，火箭和礼物特效几乎盖住了我的脸。
粉丝数量一路狂飙，短短几分钟就突破了两百万。屏幕上满是“姐姐杀疯了！”
“这才是真女王！”的字样。就在这时，连麦申请跳出，是季舒瑶。
她楚楚可怜地出现在副屏，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姜至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这些礼服都是无辜的，你别这样……”
我手里的剪刀停在半空，刀尖直指镜头。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轻蔑地勾了勾唇：“姜至姐？妹妹？季舒瑶，你也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