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天空被高大的建筑切割成一条线。
几件五颜六色的衣服挂在头顶的绳子上。
低头看自己身上的长袍，在坠落中已经破了几个洞。
手腕上的系统手环震动一下。
【系统提示：已降临凡间-庚辛七九号城市。】
【新手福利：免费开启系统商城一次。】
我眼前的光幕变化，出现一个布满商品的界面。
【九转金丹（体验版）：售价100万功德点】
【天仙体验卡（一小时）：售价50万功德点】
【一缕仙力：售价1000功德点】
看着自己的功德点余额：0。
尝试调动体内的仙力，丹田空空如也。
巷口传来声音。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棍子。
我看着他们。
“你的身份证呢？暂住证呢？”
我没有说话。
其中一人拿起一个黑色的仪器对着我。
“滴滴滴！”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队长，这人没有身份信息！”
另一个人举起棍子。
“跟他回所里一趟！”
我向后退了一步。
眼前的系统商城界面还在。
一个弹窗跳了出来。
【检测到宿主面临困境，是否开启‘功德贷’服务？首次贷款可享三期免息。】
【是/否】
“是”。
【请选择贷款额度。】
选择了“1000功德点”。
【贷款成功。已自动购买商品‘一缕仙力’。】
功德点余额变成了：-1000。
一丝微弱的仙力在我指尖出现。
我对着地面轻轻一弹。
两个制服男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出一个小坑。
他们摔倒在地。
转身走到巷子另一头，消失在拐角。
在城市的街道上走着。
铁皮的盒子在路上飞驰，发出巨大的噪音。
路边的方块玻璃里，有穿着奇怪衣服的人在说话。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发光的薄片，低头看着。
肚子咕噜咕噜声。
一千年了，第一次有饥饿的感觉。
系统手环又震动了。
【新手引导：任务系统已开启。请接取你的第一个任务，赚取功德，偿还贷款。】
光幕上出现一个列表。
【任务一：扶老奶奶过马路。奖励：1功德点。】
【任务二：协助警方抓捕小偷。奖励：10功德点。】
【任务三：处理城东‘猛鬼大厦’的探灵直播事件。奖励：500功德点。】
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任务三。
【任务已接取。地点导航已开启。】
一道淡蓝色的箭头出现在我眼前，指向街道的尽头。
跟着箭头走。
路过一个包子铺。
停下脚步。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袖子。
走到包子铺老板面前。
“我帮你洗一天碗，能换几个包子吗？”
老板看了看我破烂的长袍，又看了看我的手。
他递给我两个肉包子。
“走吧，不收钱。”
我接过包子，对他拱了拱手。
“多谢。”
一边吃包子，一边跟着导航箭头，走向城东。
3
站在一栋废弃的大楼前。
墙皮大片脱落，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半。
大门口围着一群人。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站在中间，手持木剑，念念有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