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册子递给我。
翻开第一页。
上面写着：王德发，本地地产大亨，信佛，据说最近城东的新楼盘项目不太顺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赵灵儿站起身。
“您好，请进。”
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看了看我们简陋的办公室，又看了看我和赵灵儿。
赵灵儿对他微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男人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
视频里，正是我在猛鬼大厦“降妖除魔”的画面。
“视频里的人，是你？”他问我。
点了点头。
他收起手机，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簿，签了一张支票，推到桌上。
“我叫王德发。我的新楼盘闹鬼，你如果能解决，这张一百万的支票就是你的。”
赵灵儿拿起桌上的小册子，翻到第一页，用笔在王德发的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勾。
5
我们坐着王德发的黑色轿车，来到城东的建筑工地。
工地上空无一人，塔吊静止着，钢筋水泥裸露在外。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林大师，就是这里。”王德发指着一栋已经封顶的楼。
“自从上个月开始，工地里就怪事不断。
先是工人晚上听到女人的哭声，后来有人看到白色的影子在楼里飘。
上周，一个工头从三楼摔下来，摔断了腿。现在，已经没人敢来开工了。”
赵灵儿下了车，在工地上走了一圈。
她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老板，是妖气，不是鬼。很微弱，但很阴邪。”
走进那栋出事的楼。
楼里很昏暗，地上散落着建筑垃圾。
一层一层地往上走。
走到三楼，那个工头摔下去的地方。
我停下脚步。
闭上眼，将体内的一缕仙力散开，感知周围的气息。
在西北角的承重柱下，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波动。
走到柱子前，蹲下身。用手拨开地上的沙土。
挖了大概半米深，我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把它拿出来。
是一个用桃木雕刻的老鼠，只有巴掌大小。
老鼠的眼睛是两颗红色的珠子，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一股阴冷的妖气从木雕上传来。
回到王德发面前，把木老鼠递给他看。
“这不是鬼，是有人在用厌胜之术害你。”
王德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厌胜之术？是谁？”
“能在你的地基里埋下这个东西，还能不被发现，应该是你身边的人。”
王德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给我查！上个月谁负责监督的西北角地基浇筑！”
他挂了电话，在原地踱步。
过了十分钟，电话响了。
王德发接了电话，听了几句，脸色愈发难看。
“李长明…好，我知道了。”
他对我拱了拱手。
“林大师，多谢。这人是我的竞争对手，没想到他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事情还没完。这东西埋在地脉上，已经影响了这块地的风水。不处理干净，以后还会出事。”
第二天，在王德发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