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败坏玄门名声，是为二过。”
“遇事而逃，毫无担当，是为三过。”
我屈指一弹。
指尖那一缕仙力化作一个光点，打在他的膝盖上。
他惨叫一声，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现在，这叫科学与魔法。”
我走到那个还在发愣的女孩面前，看着她手里的薄片。
“直播打赏，得分我一半。”
女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手腕上的系统手环震动一下。
【任务完成。奖励：500功德点。】
【检测到宿主行为引发大量凡人关注，获得额外信仰值：1000点。】
【信仰值可按1:1比例兑换为功德点。是否兑换？】
“兑换。”
【功德点余额：500。】
【负债已自动偿还。当前功德点：-500。】
4
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坐了一夜。
桌子上放着一杯水，还有一张银行卡。
是那个直播女孩给我的，里面有五万块钱，是昨晚直播打赏的分成。
眼前的系统光幕上，功德点余额是-500。
但是信仰值那一栏，数字还在缓慢跳动。
昨晚的直播视频被人剪辑后发到了网上，现在已经有了几十万的播放量。
信仰值已经涨到了3000。
把信仰值全部兑换成功德点。
【功德点余额：2500。】
打开系统商城，用1000功德点，又买了一缕仙力。
丹田里，两缕微弱的仙力缓缓流转。
拿起桌上的一张餐巾纸，又向服务员借了一支笔。
在餐巾纸上写下几个字，三界风水顾问有限公司。
我在工商部门注册了公司，又在市中心一栋写字楼里租了一间最小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公司的业务范围：风水堪舆，驱邪避凶，企业咨询，婚丧嫁娶，八字合婚。
价格面议。
开业第一天，没有一个客人。
晚上，我锁上办公室的门，在城市里闲逛。
我走到一处被拆迁的废墟。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婆婆，坐在一块破旧的石碑上，唉声叹气。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微弱的神力波动。
是土地神。
我走过去。
“婆婆，庙被拆了？”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是啊。现在的人，只信钱，不信神了。香火断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身上神光黯淡，几乎要消散。
“找工作吗？”
她愣了一下。
“什么工作？”
“我开了一家公司，缺个前台兼业务经理。”
我把印好的名片递给她一张。
名片上写着，林越，三界风水顾问有限公司CEO。
“待遇怎么样？”她问。
“五险一金，底薪三千，加香火KPI绩效提成。每月优秀员工有额外功德点奖励。”
她从石碑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我叫赵灵儿。这活，我干了。”
第二天，赵灵儿穿着一身崭新的职业套装，坐在了办公室的另一把椅子上。
她身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她自己用泥土捏的小小神龛。
神龛里，三根细细的线香正在燃烧。
她拿着一本小册子，上面是她整理的本市所有豪门望族的信息。
“老板，我研究过了。我们的目标客户，应该是那些相信玄学，而且有钱的人。我已经筛选出了十个最有可能成为我们客户的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