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过程，都被我们用手机录了下来，剪辑成一个个短视频，发布到网上。
舆论的风向开始变了。
敖天的视频下面，开始出现不一样的声音。
“只会跟有钱人玩，算什么神仙？”
“感觉林大师更亲切，就像我们身边的邻居。”
“那个天尊投资，一股子资本家的味道，让人不舒服。”
一个星期后。
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走进了我们的办公室。
“林大师，求求你，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吧。他已经哭了一晚上了，去医院也查不出问题。”
赵灵儿接过孩子，看了一眼。
“只是沾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受了惊吓。没事。”
我拿出一张黄纸，用朱砂画了一道最基础的安神符。
我把符纸折成三角形，交给那个母亲。
“放在孩子的枕头下。”
她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她走后，我手腕上的系统手环剧烈震动。
【检测到宿主获得大量凡人纯粹信仰，信仰值+20000。】
【‘平民守护神’称号已激活。信仰值获取速度提升10%。】
我看向窗外。
敖天站在对面天尊投资的门口，正看着我们的办公室。
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对他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8
我坐在办公室里，尝试用新获得的信仰值偿还系统贷款，顺便兑换一些修炼资源。
我打开系统界面，将20000信仰值兑换成功德点。
【功德点余额：31500】
我选择偿还1000点贷款。
屏幕上的数字跳动了一下，又变回了-500。
【系统错误：指令无法执行。代码#E404。】
我皱起眉，又试了一次。
结果还是一样。
系统光幕闪烁了几下，几行我看不懂的字符一闪而过。
我已完成的几个任务，状态突然从“已完成”跳回了“进行中”，然后又变了回来。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天道业绩系统”，似乎并不稳定。
我回想起飞升前，我曾涉猎过一些上古的阵法图谱。
那些复杂的阵法，其运行逻辑与现在这些所谓的“代码”，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最基础的阵法，核心在于能量流动的稳定。
一旦某个节点出现问题，整个阵法都会发生紊乱。
我看着眼前的系统光幕，尝试输入一些东西。
我没有输入常规的指令，而是输入了一段上古阵法里用于探测能量节点的符文序列。
这是一种逻辑探针。
系统界面卡住了。
几秒钟后，蓝色的光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色的背景，上面是绿色的文字。
像凡间最早的那种计算机界面。
最上面一行写着：天庭BUG交流与反馈区（非官方）。
下面是一个个帖子。
【发帖人：雷部下岗员工张三】
【标题：有没有搞错？我完成了S级任务‘斩杀千年旱魃’，为什么奖励直接减半了？】
【发帖人：前天河水军李四】
【标题：系统刚才抽风，把我的法力权限封了整整一个小时！差点被个小妖给反杀了！】
【发帖人：被贬金童】
【标题：我的功德点莫名其妙少了200点，有谁遇到过同样情况吗？】
我往下翻，看到了一个被置顶的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