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我，眼神突然清醒了几分："浦凡，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头。
"羽氏集团CEO。"她歪着头，"现在有兴趣进来了吗？"
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羽氏集团，上海科技圈的巨头，市值百亿。我上学期还做过他们公司的案例分析。
"您...您开玩笑吧？"
她没回答，径直走进客厅，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杂志扔给我。封面上正是她，冷艳高傲，标题写着《科技女王羽魅：打破规则的商业奇才》。
我站在玄关，突然觉得脚底发软。
"进来。"她命令道，"把门关上。"
我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公寓大得离谱，落地窗外是整个外滩的夜景。羽魅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羊毛地毯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坐。"她指了指沙发。
我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她看着我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在我身边坐下，腿贴着我的，"虽然我很想。"
我干咳一声："羽总，您喝醉了，我还是..."
"叫我羽魅。"她打断我，"现在，告诉我你的银行账号。"
"什么？"
"我说了，送你回家的报酬。"她拿出手机，"四年学费，记得吗？"
我摇头："我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我绞尽脑汁，"这不合适。"
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浦凡，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我摇头。
"因为你在便利店帮我捡掉在地上的发夹时，没有偷看我的领口。"她轻声说，"这年头，这样的男孩太少了。"
我脸红了："那是基本礼貌。"
"礼貌在现在这个社会就是稀缺资源。"她靠回沙发，"所以，账号。"
最终我还是给了她。不是贪图那笔钱，而是她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像只盯上猎物的豹子，势在必得。
手机很快震动，银行通知到账五十万。我盯着那串数字，手指发抖。
"太多了！"我惊呼，"学费用不了这么多。"
"剩下的算生活费。"她漫不经心地说，"从今天起，你搬来和我住。"
"什么？"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挑眉，"你宿舍条件很差吧？我这里离你学校只有三站地铁。"
"这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浦凡，我喜欢你。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欢迎光临'开始。"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褐色，像融化的琥珀。我屏住呼吸，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
"您...您喝醉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明天您会后悔的。"
"我从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她俯身，嘴唇擦过我的耳垂，"明天早上我会让司机去接你和你的行李。现在，吻我。"
我没动。她叹了口气，自己贴了上来。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红酒的甜味。我僵在原地，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她不满地咬了下我的下唇，我吃痛张嘴，她的舌尖立刻滑了进来。
这个吻持续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当她终于放开我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技术真差。"她评价道，拇指擦去我唇上的水光，"不过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