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建立沟通渠道。"她满不在乎，"对了，把这个装上。"
她递给我一部新手机。我打开设置，发现已经登录了她的苹果ID。
"定位共享？"我瞪大眼睛。
"每小时给我发一次位置。"她捏了捏我的脸，"别想着卸载，我会知道的。"
我气得说不出话。她却突然凑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乖，去上课吧。晚上司机来接你。"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摸了摸嘴唇。这个吻和昨晚不同，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我心跳加速。
课间，死党阿杰凑过来："卧槽，浦凡你什么时候认识羽魅的？论坛都炸了！"
我这才发现校园网热帖：《历史系草浦凡被女富豪包养实锤》。帖子配图是羽魅挽着我走进教学楼的背影，评论区一片酸溜溜的"求富婆联系方式"。
"不是包养。"我无力地辩解，"我们在交往。"
阿杰挤眉弄眼："交往到送你百达翡丽？"他抓起我的手腕——今早羽魅亲手给我戴上的表。
我抽回手，突然注意到教室前排有道目光。林雨薇，历史系系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见我发现，她微微一笑，转头和闺蜜耳语。
放学时，林雨薇在走廊"偶遇"我。
"浦凡，"她撩了下长发，"下周学术周的报告，能和你一组吗？"
我还没回答，手机响了。羽魅的短信：「不准和她组队。」
我抬头张望，在停车场发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车窗降下一半，露出羽魅半张冷若冰霜的脸。
"抱歉，"我对林雨薇说，"我已经有组了。"
坐进车里，羽魅正在平板上看监控截图——正是刚才我和林雨薇说话的走廊。
"你黑进了学校系统？"我难以置信。
"只是合理利用资源。"她滑动屏幕，"这个林雨薇，大一时同时交往三个男生，其中一个为她跳湖未遂。"
我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你调查我同学？"
"保护性调查。"她发动车子，"今晚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做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我扭头看窗外。羽魅的掌控欲令人窒息，可她记得我爱吃糖醋排骨。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我既想逃离又想靠近。
公寓里多了些变化。书房添了张书桌，旁边整齐堆着大学教材和参考书。我的旧笔记本电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最新款MacBook。
"我的电脑里有论文资料..."
"都导出来了。"羽魅靠在书柜上，"旧电脑我扔...放在储藏室了。"
我打开新电脑，桌面壁纸是我们的合照——确切说是她强吻我时自拍的照片。我红着脸想换掉，被她按住手："敢换就断你网。"
晚饭后，羽魅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我躲在书房赶论文，却收到她发来的消息：「过来」
我走到客厅，她拍拍身边的沙发。屏幕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高管正襟危坐。
"坐这儿。"她低声说。
我僵硬地坐下。羽魅的手自然地搭在我腿上，面不改色地继续讨论季度财报。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它正缓缓上移。
"这个方案不行。"她对着屏幕冷声道，同时手指划过我的大腿内侧，"我要看到实际数据，不是纸上谈兵。"
我屏住呼吸。视频那头的高管们不会知道，他们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正在桌子底下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