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炼成了什么？”
不等他反应，我用积攒了五年，又在刚刚那场“希望酷刑”中彻底蜕变的精神力，引爆了那个我亲手埋下的“后门”。
“现在，该轮到你们，支付代价了。”
“你们是想被炼成马桶，还是武器？”
那一刻，远方的圣盾城墙上，那块由我亲手炼制的奥利哈钢，爆发出刺目的红光。
4.炼金的艺术
“选好了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在陆哲和林薇薇耳边炸开。
他们脸上的得意和伪装出来的悲痛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
“秦月？！”
陆哲的声音在发抖，他眼里的“英雄”光环碎了一地。
“不……不可能！你的手脚……”
我活动了一下新生的手腕，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脚？”
我歪了歪头，笑得天真烂漫。
“你忘了，我可是炼金术师啊。”
“点石成金，只是最基础的入门手艺。”
“血肉再生，才是我的毕业课题。”
我向前走了一步。
城墙破口吹进来的狂风，卷起我纯白的衣角，像一只要吞噬一切的蝴蝶。
陆哲下意识地后退，撞到了他身后的林薇薇。
“老婆……月月，你听我解释！”
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这五年，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
我笑出声。
“像狗一样把我拴在地下室，每天榨干我的精神力，这也是保护？”
“还是说，你和我最好的闺蜜滚在一张床上，也是在保护我？”
林薇薇的脸瞬间惨白。
她尖叫着，从腰间拔出一把精致的能量枪，对准了我。
“你这个怪物！去死！”
蓝色的能量光束射向我的眉心。
陆哲甚至来不及阻止。
我没有躲。
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能量光束在距离我指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像被无形的墙壁挡下。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那团狂暴的能量被我揉成一团，在我指尖变幻。
最终，变成了一只小小的、闪着蓝色荧光的蝴蝶。
蝴蝶扇动翅膀，轻盈地落在了林薇薇的枪口上。
“你看，能量，也不过是另一种形态的物质。”
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你说，我是怪物？”
“不，我不是怪物。”
“我是艺术家。”
“而你们，将是我重生后，最完美的第一件艺术品。”
我抬起手，对准了林薇薇。
“就从你开始吧。”
“你最爱你的脸，不是吗？”
“不如，我把它炼成一个马桶圈，让你永远被人跨坐，怎么样？”
“啊——！”
林薇薇发出刺耳的尖叫，丢掉手里的枪，转身想跑。
可她的脚像被焊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我微笑着，一步步走向她，手心泛起不祥的红光。
“别怕，会很艺术的。”
5.城墙上的荆棘
我的手，最终没有碰到林薇薇的脸。
而是在离她脸颊一寸的地方，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一声脆响。
林薇薇身上那件昂贵的、据说是用变异冰蚕丝织成的白色长裙，瞬间分解成了最原始的纤维，像一团破败的棉絮，稀稀拉拉地挂在她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