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前夜，我未来的婆婆指着别墅的狗洞，对我笑得和蔼。
“苏念，从这里爬过去，就算是我们秦家认可的儿媳了。”
我的未婚夫秦昭站在一旁，默认了这场荒唐的“服从性测试”。
我的父母拉着我的手，小声劝我：“念念，忍一忍，为了咱们家。”
我笑了，没有争辩。
我只是拿出手机，连接上客厅巨大的投影幕布。
上面是秦氏集团一分钟一跌停的股票K线图。
我平静地看着面色瞬间惨白的秦家人。
“不好意思，秦氏集团刚刚破产了。”
“是我做的。”
我走到狗洞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准婆婆。
“现在，轮到我来测试你了，爬过去，我考虑给你们留条活路。”
......
01
投影幕布上，秦氏集团的K线图以一种决绝的姿态，死死地封在跌停板上。
绿色，刺得人眼睛生疼。
秦昭的母亲，我的准婆婆蒋岚，刚刚还挂着和蔼面具的脸，此刻已经找不到一丝血色。
她指着我的手指在抖。
“你……你这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氏怎么可能破产！”
我收起手机，慢条斯理地放进手包。
“哦？不信吗？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问你们的财务总监，如果他还能接电话的话。”
秦昭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苏念！你疯了！你在玩什么把戏？快把这一切停下！”
他的声音里满是 привычный的命令与不容置疑。
我抬眼看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把戏？秦昭，你管这个叫把戏？”
我抽出自己的手，将他推开。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服从性测试吗？现在，我服从了吗？”
一直躲在秦昭身后的那个身影，秦昭的青梅竹马夏薇薇，此刻怯生生地走出来。
她拉住秦昭的胳膊，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
“阿昭哥哥，你别怪念念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念念姐，你快和阿昭哥哥道歉吧，他只是太爱你了，才想用这种方式确认你的心意。”
她的话说得温柔懂事，每一个字却都在拱火。
“确认心意需要钻狗洞？夏小姐，你家的家教真是别致。还是说，你当年进秦家门，也是这么爬进去的？”
夏薇薇的脸瞬间涨红，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我没有！念念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只是担心你和阿昭哥哥的感情！”
秦昭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着我怒吼。
“苏念！你够了！薇薇只是好心，你为什么要这么恶毒地攻击她！马上给薇薇道歉！”
“道歉？”我笑了，“好啊。”
我上前一步，在他们以为我要服软的时候，扬手给了夏薇薇一巴掌。
清脆响亮。
“对不起啊，夏小姐，”我学着她那副白莲花的腔调，柔声说，“手滑了，我不是故意的。”
夏薇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秦昭彻底暴怒了，他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的父母冲上来，我爸拉住秦昭的胳膊，我妈则把我护在身后。
“秦昭！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念念，你这是干什么啊！快给人家道个歉，这婚还结不结了！”我妈急得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