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只觉得无比讽刺。
“爸，妈，你们还觉得，忍一忍就能过去吗？”
我拨开他们，直面秦昭。
“秦昭，你不是要我道歉吗？可以。你，还有你妈，现在从那个狗洞爬过去。你们爬了，我就考虑把秦氏集团还给你们。”
蒋岚尖叫起来：“你做梦！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看来是不愿意了。”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张律师，可以进行第二步了。把秦家名下所有房产、车辆，全部查封拍卖。哦，对了，包括这栋别墅。”
我挂断电话，看着他们瞬间死灰的脸。
“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三个月前就已经被我抵押出去了。银行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我走到瘫软在地的蒋岚面前，俯视着她。
“现在，还想测试我吗？”
02
秦昭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
“苏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压抑着，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危险。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是在一场大学的辩论赛上，他是正方四辩，意气风发，逻辑清晰，在总结陈词时引经据典，光芒万丈。
而我，只是台下成百上千个观众里，最普通的一个。
比赛结束，我鼓起勇气，拿着一瓶水走到他面前。
“学长，你今天表现得太棒了。”
他接过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又温暖。
“谢谢。”
就是那个笑容，让我追逐了五年。我努力学习，拼命实习，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助理，一步步成为能帮他处理公司棘手项目的得力助手。
我以为，我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我以为，我们势均力敌的爱情，终将开花结果。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在他和他家人的眼里，我所有的价值，都抵不过一次钻狗洞的“服从性测试”。
我的付出，我的爱情，都只是一个笑话。
“我想干什么？”我从回忆中抽离，迎上他噬人的目光，轻声反问，“秦昭，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让你的未婚妻在婚前之夜钻狗洞，这就是你们秦家高贵的待客之道？”
夏薇薇躲在秦昭身后，小声地啜泣：“念念姐，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大家也不会……”
真是好一朵盛世白莲。
庆祝她的生日，所以要我钻狗洞助兴？
“夏小姐的生日宴，排场可真大。”我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和秦昭的婚礼呢。”
秦昭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呵斥我：“苏念！你别无理取闹！薇薇身体不好，你别刺激她！”
“身体不好？”我上下打量了夏薇薇一眼，“我看她气色红润，刚刚挑拨离间的时候，思路也清晰得很。怎么，是得了什么闻所未闻的、一被揭穿就会发作的绝症吗？”
“你！”秦昭气结。
我的父母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我爸拉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
“念念，别说了！你到底怎么回事？秦氏怎么会破产？你快跟秦昭解释清楚，这都是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