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他推眼镜时，我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的数据流，"明月姐昨晚和机长的通话记录，要听听吗？"
苏明月突然转身就往泳池跳。我早料到这招，小短腿一伸——
扑通！水花溅起三米高。她在水里扑腾的样子真像只落汤鸡。
弹幕笑疯了：【自食恶果】【萌宝这脚伸得妙】【原著里是她推人】。我搂紧厉墨城脖子，感觉他肌肉绷得像钢筋。
"爸爸。"我指着在水里挣扎的苏明月，"姐姐的小鸭子忘带了。"说着掏出她包里那个黄色橡皮鸭，用力捏了下。
鸭子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池底排水口突然打开，形成个小型漩涡。苏明月的裙子被吸住，她惊恐地抓住池边栏杆。
"糖糖！"厉墨城突然扳过我下巴，"这些是谁教你的？"
我歪头看他身后。厉星澜正在删除监控记录，他手腕内侧的条形码纹身闪过红光。
"梦里的小天使呀。"我戳戳厉墨城拧紧的眉心，"天使说爸爸这里总是皱皱的。"
弹幕最后闪过一行字：【检测到剧情线偏移32%】。林管家突然冲过来，手里举着的平板正在播放实时新闻——某航空公司机组人员集体被捕，画面里闪过苏明月转账的记录。
苏明月还在池子里尖叫。厉星澜蹲下来给我系鞋带，声音轻得只有我们能听见："玩脱了，他们在查美股异常交易。"
我舔掉嘴角的冰淇淋，冲他眨眨眼。弹幕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血红色的系统警告：【主角行为超出原著设定】。
厉墨城的手突然抚上我后颈。他指尖冰凉，正好按在我重生那天出现的微型芯片位置。
"糖糖。"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到底是谁？"
泳池里的苏明月突然发出刺耳的大笑。她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像个水鬼："她根本不是孩子！她是——"
厉星澜的平板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音。所有灯光同时熄灭，只有苏明月手腕上的钻石手表还在发亮，倒计时显示：00：07：32。
弹幕最终定格：【警告！原著核心危机即将触发】。
第5章 金融女王
泳池边的应急灯亮起来时，苏明月的手表倒计时已经走到00：05：17。那串数字在她湿漉漉的手腕上泛着红光，像颗微型炸弹。
"断电而已。"厉星澜的声音从黑暗里浮出来。他眼镜片上跳着蓝光，指尖在平板上敲出细密的哒哒声。
弹幕死了一样安静。厉墨城的手还按在我后颈那块芯片上，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又冷又痒。
"爸爸。"我突然打了个喷嚏，"糖糖想吃草莓蛋糕。"
苏明月在池子里发出嗤笑："还装？"她扒着池沿往上爬，美甲折断了两根，"墨城哥，你查查上个月纳斯达克的异常交易——"
厉星澜的平板突然爆出尖锐的警报声。泳池底的排水口轰隆合拢，差点夹住苏明月的脚趾。
"监控恢复了。"林管家举着手机冲过来，"厉总，技术部说断电是松鼠咬断了电缆。"
骗鬼呢。我瞄见厉星澜袖口露出的电击器，金属头上还冒着烟。
厉墨城终于松开我。他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屏幕光照出他眉骨上一道新鲜伤口——是刚才黑暗里被苏明月抓的。
"糖糖。"他把手机转向我，"认识这个吗？"
我眯起眼。屏幕上是我前世设计的"黑天鹅"金融模型，正挂在暗网拍卖，标价三亿美金。弹幕诈尸般跳出来：【卧槽掉马甲了】【黑客哥哥电脑被入侵了】【这模型能预测全球金融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