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看着那条新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伸手,指尖颤抖地划过屏幕上自己的照片,眼泪无声地掉在屏幕上,晕开了字迹。她终于明白,沈砚之根本不是爱她,他是想把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让她变成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物”。
那天晚上,林晚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月光透过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逃出去,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再也见不到阳光,她也不能留在这个囚笼里。她要回到父母身边,要让沈砚之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那天起,林晚开始假装顺从。她不再反抗,不再绝食,甚至会主动给沈砚之递水。他处理工作时,她会安静地待在他身边,给他剥橘子,把剥好的橘瓣放进他嘴里;他晚上坐在她床边时,她会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砚之,我以前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会乖乖待在你身边”;他给她买新的画笔时,她会笑着说“谢谢砚之,我很喜欢”。
沈砚之果然很吃这一套。他以为林晚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爱”,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对她的看管也放松了一些。他开始偶尔让她在别墅的院子里待一会儿,虽然有保镖在不远处盯着,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寸步不离;他甚至会带她去书房,让她用他的电脑看画展的视频,还会主动和她讨论画技。
林晚抓住每一个机会,偷偷观察别墅的地形。她发现别墅的围墙虽然高,但在靠近车库的地方,有一处铁丝网因为常年风吹雨打,已经有些松动;她记住了保镖换班的时间,每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十五分,是换班的间隙,院子里只有一个保镖;她还摸清了沈砚之藏钥匙的地方——就在书房书架第三层,那本蓝色封面的《达芬奇画册》后面,他每次拿钥匙时,都会先抽出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