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两个字:“晚了。”
最可笑的是张聪的弟弟,一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在我这里拿了不下二十万的“赞助”。他居然也打电话来教训我,说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他姐,不算男人。
我直接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了一个我认识的催收公司朋友,并附上了他过去向我借钱的转账记录。我说,这笔债,我不要了,送给你们。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他哭爹喊娘的求饶电话。
而张聪本人,在发现我软硬不吃之后,也彻底撕下了伪装。
她先是找了律师,企图在法律上找到突破口。然而,我准备的证据链天衣无缝,借款协议、银行流水、公证文件,构筑成了一道她无法逾越的铁壁。她的律师在研究了我的材料后,很诚实地告诉她,这场官司,她毫无胜算。
于是,她开始打舆论战。
她在我们所有的亲友群里,颠倒黑白,把我塑造成一个阴险狡诈,处心积虑转移财产,逼迫糟糠之妻净身出户的“当代陈世美”。
她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如何为了家庭,放弃了成为顶级设计师的梦想,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业,却被我这个枕边人狠狠捅了一刀。
她的表演很成功,一时间,各种指责和谩骂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的微信和电话,几乎被打爆了。
面对这一切,我只做了一件事。
我将那段在工作室里录下的,她和孟喆亲热的视频,以及他们那段“踹掉蠢货”、“他的钱和房子都是我们的”的对话录音,没有经过任何剪辑,原封不动地,发给了周美玲。
并附上了一句话:“妈,让您看看您女儿的好人缘,和她那位有魅力的‘灵魂知己’。”
世界,瞬间清净了。
据说,周美玲看到视频和听到录音后,当场气得血压飙升,直接进了医院。
而张聪,在发现我手里竟然还握有这种“王炸”之后,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怕了。
她怕我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让她彻底身败名裂。
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她的短信,语气前所未有的卑微。
“江凡,我们谈谈吧。”
我看着这行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场复仇,如果仅仅停留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