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似乎是公园附近的居民报了警。黑衣人们对视一眼，迅速收拾装备。
“我们会找到它的，”头领对狐妖说，然后转向陈岩，“而你，已经被标记了。”
说完，三人迅速消失在尚未消散的雾霾中。
4 雾霾真相
陈岩犹豫了一下，然后抱起虚弱的狐妖，将她放在电瓶车后座上，用自己外套盖住她奇特的身形，匆匆离开了现场。
他没有回家，而是将狐妖带到了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这是他发现的一个秘密地点，有时会来这里吃午饭休息。
在仓库里，狐妖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雾霾慢慢重新聚集，透过破窗渗入室内，她呼吸变得顺畅许多。
“谢谢，”她轻声说，声音既像人又像动物，“你救了我。”
“你到底是什么？”陈岩问道，同时保持一定距离。
“如你所见，一只试图得道的狐狸，”她苦笑道，“用你们的话说，就是‘狐仙’。”
“那些黑衣人呢？”
“雾霾狩猎者，自称‘清道夫’。他们追捕我们，声称我们制造了雾霾。”
“是你们制造的吗？”
狐妖——或者说狐仙——愤怒地甩动尾巴：“当然不是！是雾霾召唤了我们。空气污染撕裂了界限，让两个世界短暂相连。我们趁机过来，是因为在我们的世界，灵气日益枯竭，几乎无法修行。而这里，尽管污浊，却仍有机会‘得道’。”
陈岩想起读过的传说：“所以你们向人类‘讨封’？需要人类说‘你得道了’？”
狐仙点点头：“认可即是力量。你们人类的信念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能帮助我们完成最后蜕变。但从前的村民因为讨厌我们偷鸡摸鸭，不肯说那句认可的话。而现在...”她叹了口气，“现在的人类甚至不相信我们的存在，又如何能真心认可？”
“为什么选择我？”
“不是选择，是感应，”她看着陈岩，“你有一种特质，比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