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我对秦筝说。
“我…我站不起来…”秦筝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那就跪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用你的头，撞我。”
整个武馆瞬间安静下来。
林峰和苏晚脸上的嘲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秦筝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极致的愤怒和屈辱。
“霍景，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很快就知道了。”我面无表情，“撞，或者，我帮你撞。”
我抬起了脚，对准了她的头。
苏晚兴奋地抓紧了林峰的胳膊：“峰哥，快录下来！这可比什么直播都刺激！校花秦筝给人下跪磕头，这标题绝对爆！”
林峰拿出手机，对准了我们。
秦筝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屈辱。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上半身，然后猛地朝我的膝盖撞了过来。
2.
“砰”的一声闷响。
秦筝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膝盖骨上。
我纹丝不动，她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晃了晃，再次瘫软下去。
额头上迅速红了一片，很快就肿了起来。
“哇哦。”苏晚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感叹，“真是条听话的好狗。霍哥哥，你调教得真好。”
林峰拿着手机，镜头怼着秦筝的脸拍个不停。
“来，给爷笑一个。标题我都想好了，《体校校花为求上位，竟在武馆当众下跪》。”
秦筝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屈辱和疼痛而微微抽搐。
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翻涌的恨意，那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很好。
还不够。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跌打药酒，拧开盖子，浓烈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过来。”我对苏晚说。
苏晚愣了一下，随即扭着腰走过来：“霍哥哥，什么事呀？”
我把药酒递给她：“倒在她伤口上。”
苏晚的眼睛亮了：“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嘴上说着残忍，手上的动作却快得很，一把抢过药酒，走到秦筝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对不起啊，秦筝姐姐，”苏晚用一种半委屈半懂事的绿茶语气说，“霍哥哥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你就怪你自己不争气吧。”
说完，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整瓶药酒，对着秦筝额头的伤口淋了下去。
“啊——！”
秦筝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酒精混着药力，浸入新鲜的伤口，那种灼烧般的剧痛，足以让任何一个硬汉崩溃。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疯狂地挣扎，翻滚。
“别拍了！”她嘶吼着，试图用手挡住林峰的镜头。
“这怎么行，这么精彩的画面，必须得让大家都欣赏欣赏。”林峰笑得一脸得意。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
前世，我征战万界，见过无数惨烈的景象，神佛在我面前哀嚎，星辰在我脚下崩碎。
可没有任何一幕，比得上眼前这个女孩的痛苦，更能牵动我的心神。
我记得，就是今天，她会因为林峰的挑衅，不顾一切地去参加那场“地下”全国大赛。
然后，在决赛中，被林峰用一记禁招“断龙脊”偷袭，震碎了中枢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