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柳氏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悦道。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父亲也觉得我是在胡闹,想让我退下。
我却不为所动,将那个厚厚的信封,高高举起。
“女儿的这份寿礼,有些特别。”
“它记录了母亲您,是如何十几年如一日,为我们侯府‘开源节流’,勤俭持家的。”
我加重了“开源节流”四个字。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厉声喝道。
“胡说八道!来人,把大小姐给我拉下去!”
“我看谁敢!”
我猛地提高了声音,眼神凌厉如刀。
“母亲,您这么心虚,是怕大家知道,您所谓的‘开源节流’,就是把侯府的银子,源源不断地搬到您柳家的库房里吗?”
“还是怕大家知道,您用我们侯府的钱,在城西给您的老相好,开了一家大当铺?”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我父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云舒微!你疯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父亲一看便知。”
我将信封和账册,一把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里面,是母亲与城西王富贵掌柜多年来往来的书信,还有她转移家产的账本!”
“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柳氏彻底慌了,扑上来就想抢夺账本。
“你这个贱人!你敢污蔑我!我撕了你的嘴!”
我一把推开她。
“污蔑?那这些信里,一口一个‘亲亲’,一口一个‘我的心肝’,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也是我逼你写的吗?”
我父亲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
当他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和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账目时,他的脸,从红到紫,又从紫到白。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柳氏的脸上。
“你这个毒妇!”
我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氏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云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背夫弃德,偷盗家产!”
“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妇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柳氏被打蒙了,披头散发地被下人拖了下去,嘴里还在疯狂地尖叫。
“老爷!我冤枉啊!是她!是云舒微这个小贱人陷害我!”
云轻柔也吓傻了,跪在地上,哭着为她母亲求情。
可我父亲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一场盛大的寿宴,彻底沦为一场丑闻。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看着柳氏母女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还只是开始。
07
柳氏被关,云轻柔失了最大的靠山,在府里的日子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