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bug修完了吗?”
“还差一点,喝完咖喱茶再调试。”
我灵魂都傻了。
“这……这是工匠吗?法师吗?还是某种新的航海士?”
我混进大楼,发现里面一排排人对着发光的方盒子敲击。屏幕上的符号让我眼花缭乱,像神秘的魔法阵。他们自豪地说这是“代码”,能操控无形的世界。
我不由得感叹:“原来印度人已经掌控了另一片海洋——信息之海。”
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重新出海,带着这些“码农”去发现更奇怪的大陆。
不过,我的兴奋很快被一个奇特的遭遇打断。
那天我无意中飘到机场。一个戴着头巾的男人正在柜台争论。移民官皱着眉问:“你是来读书还是来工作的?”
那人胸膛一挺,自豪地说:“我是来开餐馆的。全家十五口人,全部来帮忙!”
移民官叹了口气,翻开电脑:“好吧,又是印度裔移民。”
我在旁边听得心花怒放。
“哈哈!果然如此!这片大陆已经是印度的延伸!当年我没错,你们全都欠我一个道歉!”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决定再往南走一趟。毕竟,加拿大也许只是个特例,我得看看更广阔的美洲大地。
于是我搭乘飞机(别问我是怎么买票的,我现在对“黑进系统”已经轻车熟路),一路南下,抵达了美国。
刚下飞机,我就遇见了一件离谱的事:
在旧金山,一个河边公园,数百人身披纱丽,涂满彩粉,跳着奇怪的舞蹈,互相泼水、泼颜料,嘴里喊着“Holi!Holi!”
我差点笑出声:“洒红节?!哈哈!你们还敢说这是‘美洲’吗?这明明就是大号的印度!”
我趴在树梢上看,看到一个白人小伙被泼得满脸通红,嘴里还喊:“Happy Holi, bro!”
那一瞬间,我彻底释怀了。
原来世界并没有嘲笑我,世界只是迟到五百年才追上我。
可就在我洋洋得意时,一个诡异的景象闯进了我的视线。
在加州的山谷里,我看见一群人穿着羽毛头饰,围着火堆跳舞,口中高呼太阳的名字。他们的装扮既不像印度人,也不像我熟悉的欧洲人,而更接近我当年听说过的印加、玛雅遗风。
他们的鼓声厚重,节奏有力,仿佛从大地深处传来。那种气息,和印度节日的热闹完全不同,更像是远古帝国在发出回声。
我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等等……难道这片大陆不仅是印度?还有……印加?”
一股凉意顺着灵魂蔓延。
历史正在跟我开一个更大的玩笑。
3 河畔的印度奇观
我本以为,看见印度裔移民在加拿大的河边举行节日,已经是我灵魂最震撼的经历了。可惜,历史的玩笑才刚刚开始。
那天,我飘到温哥华的菲沙河畔。河水在初春格外冰冷,天边还飘着一丝薄雪。换做我这种生前的热血航海家,早就不敢下水,顶多洗个脸意思一下。可眼前的印度人们却好像完全不怕冷,纷纷跳进河里,大喊着奇怪的祈祷词,还朝天撒水。
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骂道:
“这群家伙是来赎罪的,还是来拼命的?!”
更搞笑的是,有个小伙子上岸后还自豪地说:“在印度时,恒河太脏,洗一次生病三次。现在加拿大的恒河节最好!水冰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