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萌萌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小手揪着书包带小声说，“爸，对不起，这次数学又没考好……我不是故意的，那些题我真的不会做。”
“没事，”李想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沙哑，“回家爸陪你一起看，总会弄懂的。”
父女俩沉默地往家走。老旧小区的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声控灯时好时坏，每上一层楼都要跺一下脚。打开家门，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狭小的客厅里摆着老旧的沙发和餐桌，墙上还贴着萌萌小时候画的全家福，照片上妻子笑靥如花。
李想系上围裙进了厨房，番茄炒蛋的香味很快弥漫开来。萌萌坐在餐桌旁，偷偷看着爸爸忙碌的背影，小手在书包里摸来摸去，最后拿出那张58分的试卷，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卷面上。她知道爸爸辛苦，也想考个好成绩让爸爸开心，可上课老师讲的内容像天书一样，她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不敢问，慢慢就跟不上了。
吃完饭，李想收拾好碗筷，坐在萌萌身边，拿起试卷试图讲解。“你看这道题，鸡兔同笼，设鸡有x只，兔有y只……”他说着说着就卡壳了，挠了挠头，“不对，好像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叫什么假设法来着？”
萌萌低着头，小声说：“老师讲过，可我没听懂。”
李想的脸瞬间红了，既尴尬又心酸。他拍了拍桌子，想发作，却看见女儿眼里的泪水，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算了，今天先到这，你把单词背了，明天爸再想办法。”
萌萌点点头，拿出英语书小声读起来，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李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女儿疲惫的侧脸，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打开手机，在网上搜“小学五年级辅导方法”，五花八门的信息跳出来，不是推荐昂贵的辅导班，就是需要家长有足够的时间和知识储备，没有一个是他能负担得起的。
就在他心烦意乱，快要把手机捏碎的时候，一道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他脑海里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育儿焦虑，符合学霸养成系统绑定条件。】
【系统绑定中……10%…50%…100%，绑定成功！】
【欢迎您，宿主李建国。本系统致力于帮助宿主培养学霸子女，改善家庭生活，走上人生巅峰。】
李想猛地站起来，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
萌萌被吓了一跳，停下背书的动作：“爸，怎么了？”
“没、没事，”李想按住狂跳的心脏，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听，“你继续背。”
他坐回沙发，刚想喘口气，那道机械音又响了起来：【宿主不必惊慌，本系统存在于您的意识中，只有您能感知到。新手任务已发布：帮助女儿李萌萌掌握今日英语作业中的10个核心单词，任务奖励：单词记忆强化卡×1，现金100元。】
李想愣住了，现金100元？这可不是小数目，够他和女儿吃两天的菜了。他试探性地在心里问：“系统？真的是你？完成任务真的有钱？”
【系统诚信经营，童叟无欺。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李想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缴费通知，又看了看女儿皱着眉背书的样子，咬了咬牙。不管是真是假，总得试试。他走到萌萌身边，拿起英语书：“萌萌，爸陪你背单词，咱们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