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厨子不用白不用。"秦雨柔娇笑道，"反正他也没什么用处了。"
"对了，下个月我生日，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莫凡神秘一笑："保密，不过保证是你喜欢的。"
我端着菜走出厨房，看到两人在沙发上紧紧相拥。
莫凡看到我，故意加重了拥抱的力度。
"辛苦了，林师傅。"
我把菜放到桌上，默默地回到厨房。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大学同学张伟打来的。
"北辰，听说你结婚了？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我看了看客厅里卿卿我我的两人，苦笑一声。
"还行。"
"那就好。对了，我们几个同学准备办个聚会，你要不要来？"
"算了，我比较忙。"
"忙什么啊？难道你老婆不让你出来？"张伟开玩笑地说。
我没有回答。
因为这确实是实情。
秦雨柔明确规定，我不能随便外出，不能和朋友聚会，不能做任何"有损秦家形象"的事情。
我就像个囚犯一样，被困在这座豪华的监狱里。
挂了电话，我继续在厨房里忙活。
这时，秦雨柔走了进来。
"林北辰，明天你去医院做个体检。"
"体检？"我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是体检了。"她理所当然地说，"万一你有什么传染病，传给我怎么办？"
"虽然我们不会有什么亲密接触，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总要小心点。"
我放下手中的锅铲，转身看着她。
"秦雨柔，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她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仆人。"
"就算我们的婚姻是交易，你也应该给我起码的尊重。"
秦雨柔听了，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尊重？你配吗？"
"你不过是个农村来的穷小子，要不是我奶奶，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还丈夫？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她说着，突然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次我没有躲。
也躲不了。
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4
体检结果显示我身体健康，但心理状态很糟糕。
医生建议我找心理医生谈谈，但我拒绝了。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病因不是心理问题，而是这个家。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秦老太太的电话。
"北辰，你来一趟我这里，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老太太住在市郊的一栋别墅里，很少回老宅。
我坐公交车去的，花了两个小时。
秦老太太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
"北辰，你怎么瘦成这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实瘦了很多。
三个月的时间，我瘦了二十多斤。
"最近没什么胃口。"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秦老太太叹了口气，拉着我坐下。
"北辰，我知道雨柔有些任性，你多担待一点。"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从小被宠坏了，脾气不太好，但心地其实不坏。"
"再说，你们才结婚三个月，磨合期嘛，慢慢就好了。"
我苦笑一声："奶奶，您真的了解雨柔吗？"
秦老太太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秦老太太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