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U盘里的内容,被当庭播放。
当白月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出现时,旁听席上响起一片抽气声。
我看到岑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闭上眼,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我终于明白,我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那不仅仅是三年的囚禁,更是失去挚爱的切肤之痛。
而我,是那个刽子生。
最终,法官宣判了结果。
非法拘禁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蓄意谋杀……因证据链存在部分瑕疵,且考虑到我的精神状态,不予成立。
走出法庭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岑寂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台阶下。
他是在等我吗?
我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走到他面前,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狼狈不堪。
“岑寂……”
我刚开口,他就把一样东西塞到了我手里。
是一张精神病院的入院通知单。
“法院判不了你的杀人罪,我来判。”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你不是疯了吗?那就在里面,好好地疯一辈子吧。”
原来,他早就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从监狱到精神病院,他要我,永无宁日。
我的心,彻底死了。
“岑寂,”我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白月,没有剧本,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我?”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他才缓缓开口,吐出两个字。
“不会。”
06
我被送进了那家全市最“有名”的私人精神病院。
这里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另一座监狱。
高墙,电网,穿着白色制服,表情麻木的护工。
我被带去换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剪掉了我留了多年的长发。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