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岁,当众强吻了40岁的对摊陈姨后,她19岁的女儿把我堵在后巷,逼我也吻她。
三个小时前,陈姨还用最脏的重庆话骂我“有人生没人教”,唾沫星子喷在我炒饭的锅里。
现在,她女儿陈小敏的嘴唇离我只有一厘米。
“吻我。”她命令道,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又热又痒。“不然我现在就喊强奸,你猜警察信谁?”
我后背死死抵着潮湿的墙,墙皮簌簌地往下掉。
操。
我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一对母女。
01
三个小时前,陈凤霞还不是“陈姨”。
她是“对摊那个姓陈的疯婆娘”。
重庆夏夜的夜市,像个巨大的蒸笼。油烟、汗臭和隔壁摊的螺蛳粉味搅和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的炒饭摊和她的小面摊,中间就隔着一米五,像楚河汉界。
她占了我一半的地盘摆她的破板凳,我挪开。
她直接抄起一盆刷锅水,泼在我炉子前。
“小杂皮!懂不懂规矩?这地儿老娘先占的!”
火星子溅起来,差点燎着我裤腿。
我血一下就冲到了天灵盖。
“陈大姐!你讲不讲理?!”
“讲理?老娘就是理!”她叉着腰,唾沫星子直接喷到我脸上,“一个外来的捞仔,学人摆摊?滚回你老家去!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
我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孤儿这两个字,是我二十年人生里最不能碰的逆鳞。
她嗓门拔得更高,恨不得整条街都听见:“说你怎么了!有人生!没人教! 克死爹妈的扫把星!难怪跑我这晦气!”
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能看见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嘴,涂着艳俗的玫红色口红,像要吃人。
下一秒,我甚至没经过思考。
身体比脑子快。我猛地撞开挡在中间的板凳,一把揪住她油腻的围裙领子,往我身前一拽——
我低头,狠狠啃在了那张玫红色的嘴上。
硬的。是牙齿磕在一起的酸麻。
软的。是口红化开的黏腻。
时间停了。
整个夜市都静了。
然后,炸了。
“我日!”
“操!拍下来拍下来!”
“打起来了?!亲嘴了?!”
陈凤霞猛地推开我,眼睛瞪得滚圆,手指哆嗦着指着我,嘴唇上糊了一片口红印子。
她像是被雷劈了,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我舔了下嘴角,一股廉价口红的蜡味和血腥味。
我也懵了。
完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手机铃声、消息提示音就像催命符一样从四面八方响起来。
有人把视频发到了夜市摊主群里,@了所有人。
完了。全完了。
我瘫在摊子后面的破椅子上,像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喘气。
手机在兜里震个不停,我知道,那是我刚攒了点人气的美食账号后台,正在爆炸。
02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十分钟, 可能一个世纪。
一个人影挡在我面前,遮住了昏黄的路灯光。
我抬头。
是陈凤霞的女儿,陈小敏。19岁,听说在大学城念书,平时很少来夜市。
她没看她妈,就盯着我。
一手拉我进身后无人小巷。
她身后,她妈陈凤霞还僵在原地,像个褪色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