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危机，总是能化险为夷。
原来背后一直有人在默默守护。
"还有吗？"江寒川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特助犹豫了一下："还有很多，苏小姐有一个专门的记录本，记得很详细。"
"拿来给我看。"
"这......"林特助为难，"那个本子苏小姐带走了。"
江寒川坐回椅子上，第一次感到了后悔。
他想起苏念总是默默跟在他身后的样子。
开会时她安静地记录，加班时她默默地陪伴。
他生气时她从不反驳，他高兴时她淡淡地微笑。
三年来，她就像空气一样存在，让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却从来没有重视过。
"江总，林小姐来了。"秘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诗雅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走了进来，美得像个公主。
"寒川哥哥，听说你心情不好？"她温柔地走到江寒川身边。
江寒川看着林诗雅精致的脸蛋，心里却想起了苏念素净的模样。
"没什么。"他敷衍地说。
"是因为苏念吗？"林诗雅坐在他腿上，"寒川哥哥，她只是个秘书，没了还可以再找。"
只是个秘书。
这句话让江寒川莫名地愤怒。
"她不只是秘书。"
林诗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嫉妒："那她是什么？"
江寒川沉默了。
是啊，苏念是什么？
秘书？朋友？还是......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寒川哥哥，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苏念了吧？"林诗雅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寒川回过神，抱住林诗雅："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但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林诗雅在他怀里娇笑："我就知道寒川哥哥最爱我了。"
江寒川点点头，但眼神有些恍惚。
他想起苏念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想通了这辈子不欠你什么了。"
什么叫不欠他什么？
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欠他什么？
还有她那个平静得可怕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明明三年来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温暖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
"寒川哥哥，我们去吃饭吧？"林诗雅撒娇道。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江寒川推开她。
林诗雅不高兴地嘟着嘴："又是工作，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改天。"江寒川头疼地说。
林诗雅气呼呼地走了，临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念的办公桌。
都怪那个狐狸精，搞得寒川哥哥心神不宁的！
江寒川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夜景。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就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找都找不回来。
3
苏念站在拉萨的布达拉宫前，高原的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一个月了，她的脸色红润了很多。
这里的空气虽然稀薄，但很干净。
干净得让她觉得重新活过来了。
"苏老师，今天的课准备好了吗？"小扎西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苏念笑着摸摸他的头："准备好了，走吧。"
她在这里当义工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这些孩子单纯得像天使，不像城市里的人那么复杂。
"苏老师，你为什么不结婚啊？"小卓玛好奇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