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凡被困在静止的世界里，意识却清醒。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墙上，不再是滑稽的轮廓，而是一道笔直的剑影，锋利得割裂黑暗。
他想起刚才每一句话都被吸收，那么反向操作呢？
他闭眼，在脑海里默念不成调的碎语，试探性地吐出一句歪诗：
**“天不收地不留，老子偏要逆着走！”**
言灵微光一闪，身体竟向前挪动半寸。
朝九夭察觉到了。她强行催动妖星瞳，右眼泛起冰蓝纹路，与姬小凡残存的言灵之力产生共鸣。
两人还未做出下一步动作，乱流猛然爆发！
一股巨力将他们卷向虚空边缘，身体像是被无数条线撕扯，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一刻，废墟中，公孙鸩的投影重新凝聚。
他望着那道正在闭合的裂缝，低声说：
“言灵剑体……终于激活了。”
第9章：时空裂隙里的暧昧
眼前一黑，骨头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过。
姬小凡感觉自己像块破抹布，被人抡起来甩进了滚筒洗衣机，还是带脱水功能那种。耳边嗡鸣炸响，五脏六腑全在错位，连呼吸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气。
他勉强睁开眼，看见朝九夭漂在半空，红裙翻飞，银链乱颤。她右眼泛着冰蓝的光，可那光芒正在一点点碎裂，像玻璃要炸。
“别用那眼神！”姬小凡吼了一嗓子，声音却被虚空扯成破锣，“再瞪一眼咱俩就得冻成串串香！”
他扑过去一把挡住她视线，顺口编了个顺口溜：“冰火两重天，谁看谁翻车！帅哥不流泪，女神别发威！”
话音刚落，金光从他右眼缝里蹦出来，和朝九夭瞳孔溢出的寒气撞在一起，噼里啪啦一阵乱炸，硬是搅出一条歪七扭八的光带。
两人借着这股劲儿往前飘，可四周的空间开始塌方，裂缝一张一合，活像巨兽打嗝。头顶那道出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成针眼。
“完了完了，这回真成时空垃圾了。”姬小凡咬牙，“早知道就不该念什么反调歌，直接点外卖多好。”
朝九夭喘得厉害，靠在他胳膊上，体温低得吓人。她的裙子破了好几个口子，肩头露在外头，皮肤已经开始泛青。
姬小凡低头一看，心猛地揪了一下。
他二话不说，撕下自己左臂衣袖，动作麻利地裹上去，边包边嘟囔：“破布虽土，遮风挡雨最靠谱。姑娘别怕，哥是专业养殖场主，包扎技术一流。”
布条绕到背后打结时，手指不小心蹭到她后颈，两人同时僵住。
“你……能不能别念？”朝九夭声音有点抖，“每次你一押韵，我就觉得下一秒要穿越到恋爱综艺现场。”
“那不行。”姬小凡咧嘴，“我这人紧张就爱输出，沉默等于憋大招，万一爆了更吓人。”
他刚说完，脚下地面轰然碎裂，整片虚空开始倒转。他们像落叶一样往下坠，可下方不是地，而是无数闪过的画面——雪原、废城、燃烧的剑冢，全是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这些是……”朝九夭瞳孔收缩。
“别看！”姬小凡猛地把她脑袋按进自己肩膀，“幻觉！都是P出来的！跟直播间美颜一样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