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芷，万物通灵杂役弟子，撞破了高冷仙尊最大的秘密——
他正对着桃花树练习土味情话：「女人，本尊准许你心动……」
他捏断花枝耳尖通红：「今日所见，若敢外传……」
我秒答：「加灵石还能提供表情管理服务！」
直到仙门联姻大典上，他浑身是血扛下八十一道雷劫，破碎嘶吼：「天道为证！唯爱云芷！」
……等等老板，这剧情报价里没写啊！
01
我低头盯着自己快磨破的鞋尖，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怀里捧着的灵植筐里。
要死。真的会死。
我只是个负责给各峰送低阶灵植的杂役弟子，抄近路穿过这片僻静桃林，怎么就撞上这种场面？
桃林深处，那个背对着我的白衣身影，身姿挺拔，仙气缭绕，光是背影就写满了“生人勿近”和“逼格天花板”。
是墨渊仙尊。 仙界战力TOP，颜值天花板，高冷之花本花。
然后，我就听见他用那把清冷如玉磬、能让仙界半数女修耳朵怀孕的嗓音，低沉地、一字一顿地对着那棵千年老桃树练习：
“女、人。”
“本、尊、准、许、你、心、动。”
我：“……”
桃树：“……”
空气：“……”
如果我有罪，请让戒律堂用门规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听见高岭之花仙尊在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调，发表这种能尬穿地心的宣言！
大概是我的呼吸声重了零点零一个刻度。
也可能是我怀里的某株草没憋住笑抖了叶子。
那个白衣身影猛地一僵。
极其缓慢地，他转了过来。
玉冠束发，眉目如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一张脸好看得让人窒息，此刻却凝着万年不化的寒冰，眼神冷得能瞬间把我冻成冰雕，再碎成齑粉。
他白玉般修长的手指间，那枝刚折下的、开得正盛的桃花，“咔嚓”一声，被他无意识捏断了。
粉白的花瓣簌簌落下，掉在他一尘不染的云纹靴边。
四目相对。 我心脏骤停。
他眼底飞速掠过一丝极罕见的慌乱，快得像是错觉，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周遭空气压力陡增，我膝盖发软，差点给大佬当场表演一个五体投地。
“今、日、所、见，”他开口，声音比极北之地的寒风还冻人，但我发誓我听出了一丝极力压抑的、微不可查的颤音，“若、敢、外、传……”
求生欲瞬间爆表，我脑子都没过，话就蹦了出去：“仙尊放心！我云芷专业对口，嘴特严！加灵石还能提供表情管理、情绪疏导、场景模拟优化一条龙服务！价格公道，包您满意！”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嘴巴。云芷啊云芷，你要钱不要命啦？！跟仙尊推销业务？！
墨渊仙尊明显也愣住了。
他那冰封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目光在我那身灰扑扑的杂役服和筐里不值钱的低阶灵植上扫过，最后落在我因为紧张而瞪得溜圆的眼睛上。
空气死寂。
半晌，他喉结微动，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