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尸检报告。”凌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权威。
“会在适当时候提供。”电子声回答，“现在，你只需要选择：合作，或者等待倒计时归零。”
凌辰闭上双眼，感受着束缚带勒入皮肤的痛楚。这场死亡游戏已经开场，而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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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共同记忆里的脸
停尸房的冷气扑面而来，十二具尸体整齐排列在金属台上，白布下勾勒出僵硬的轮廓。凌辰的手指刚触到第一块白布，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你来了。”苏晴站在最后一具尸体旁，平板电脑上流动的基因序列图映在她镜片上。
“这些死亡有什么关联？”凌辰直接切入主题，省略了所有寒暄。
苏晴推了推眼镜，“表面都是器官衰竭，但基因分析显示所有受害者都有相同的‘基因锚点’。”
凌辰掀开白布，死者锁骨下方有个微小的红色标记，宛如一滴凝固的血珠。他戴上手套轻触标记，专业本能立即警觉。
“人工植入的微型装置，”凌辰断言，“缓慢释放毒素导致器官衰竭，手法极其专业。”
他们连续检查了所有尸体，相同的标记让凌辰的心不断下沉——这需要顶尖的医疗技术和精密设备，远超普通囚犯的能力范围。
“还有更惊人的发现。”苏晴调出全息投影，“通过脑机接口重构记忆碎片，所有死者临终前都看到了同一张脸。”
“谁？”凌辰抬头，迎面撞上苏晴复杂的目光。
“陈默。”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十年前因基因编辑实验事故死亡的神经外科专家。”
凌辰的手指僵在半空。陈默，他与苏晴的导师，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实验负责人。他亲眼见过导师烧焦的遗体，参加过那场悲痛欲绝的葬礼。
“不可能...”凌辰喃喃道。
“记忆可以被篡改，凌辰。”苏晴直视他的眼睛，“就像十年前，他们篡改了关于你的记忆一样。”
凌辰感到一阵眩晕。十年前的“医疗事故”，病人的死亡，职业生涯的崩塌...所有碎片突然都与陈默的“死亡”产生了诡异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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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基因密码
基因分析室内，荧光蓝的DNA螺旋在全息屏上缓缓旋转。苏晴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滑动，调出一组组复杂的数据。
“所有受害者的基因序列高度相似，”她指着屏幕，“都是陈默‘人类进化优化计划’的筛选对象。”
凌辰靠近屏幕，仔细观察基因序列的细微差异。作为心外科医生，他对基因编辑技术并不陌生，但陈默的研究始终游走在伦理边缘。
“所以这些人是被刻意选中的？”凌辰问道。
“不仅如此，”苏晴调出另一组数据，“他们的基因都存在某种‘缺陷’——至少按陈默的标准来看。”
凌辰感到脊背发凉。陈默对“基因不完美”的偏执众所周知，他认为这是人类进化的绊脚石。如果导师真的还活着...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凌辰说，“关于陈默的研究数据，监狱的建造背景，一切。”
苏晴刚要回答，气密门突然滑开。赵刚站在门口，四十岁左右的典狱长身形魁梧，表情严肃眼中却藏着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