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行。
真够绝的。
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失望啊。
66、录音笔,是个好东西
我把那些照片,全部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用加密软件发给了秦律师。
做完这一切,我删掉了手机里的照片,清除了电脑的浏览记录,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我必须冷静。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这些照片,只能证明他们有染,但还不足以证明他们合谋算计我的财产。
我要的,是让他们无法翻身的铁证。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
许薇正在客厅做瑜伽,看到我,关切地问:“怎么了?没睡好?”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薇薇,我……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了。我一想到要去见他,我就浑身发抖,心慌得厉害。”
我一边说,一边配合着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许薇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被关切所掩盖。
“你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她走过来,扶着我坐下,“没事没事,去不了就不去。身体要紧。我跟周睿说一声,把时间改到下周。”
她拿出手机,走到阳台去打电话。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
拖延一个星期,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精神脆弱的“病人”。
时而沉默不语,对着窗外发呆一整天。
时而半夜惊醒,抱着枕头痛哭。
许薇一开始还很有耐心,每天炖汤、安慰我。后来,她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安慰的话越来越少,不耐烦的神色越来越多。
她大概觉得,我这个“累赘”,实在是太麻烦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安心。
这天下午,许薇接了个电话,喜气洋洋地跟我说:“宁宁,我谈下了一个大项目,晚上客户请吃饭,我得去应酬一下,晚点回来。”
我虚弱地点点头:“你去吧,别管我。”
她走后,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出了门。
我的目的地,是我和周睿的家。
秦律师帮我查过了,周睿今天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不到七点回不来。
这是我的机会。
我要回去拿一样东西。
那套真账。
为了方便,也为了安全,我一直把那套账目,存在一个加密的U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