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的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5
我没有杀苏晚晴。
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我要让她活着，活在比死更痛苦的深渊里。
我当着众将的面，宣布了对她的处置。
“苏氏晚晴，水性杨花，与逆子林宇私通，意图叛国。此等毒妇，猪狗不如。”
“本帅决定，将此女，连同这枚她千方百计偷来的兵符，一同‘献’给敌国元帅耶律宏，以表我大夏的‘求和’之意。”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张烈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元帅，不可！此举岂不是坐实了我们通敌的罪名？还将我大夏的颜面置于何地！”
“颜面？”
我冷笑。
“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女人，一个通敌叛国的家族，他们配谈颜面吗？”
“我要让她从高高在上的京城第一才女，沦为人尽可欺的玩物。我要让苏家，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我的声音狠戾决绝，不容置疑。
张烈还想再劝，却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那份滔天的恨意和不容忤逆的威严。
最终，他只能屈服。
“末将……遵命。”
苏晚晴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士兵拖了下去。
她的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
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命运。
几天后，一支特殊的“使团”出发了。
他们押送着一份特殊的“礼物”——被捆绑在囚车里的苏晚晴，以及那枚足以以假乱真的假兵符。
耶律宏很“高兴”地收下了这份大礼。
他心照不宣地，将大军后撤三十里，摆出一副接受“求和”的姿态。
同时，他派来了他的女儿，草原上最耀眼的明珠——耶律燕，以及三百名草原精骑。
美其名曰“监军”，前来监督我履行“合约”。
实际上，是送来的人质，也是负责联络的信使。
初见耶律燕，是在我的帅帐。
她一身火红的骑装，身姿矫健，眉眼间带着草原儿女特有的骄傲与不羁。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你就是萧北辰？”
她的汉语说得很好，但语气生硬。
“就是你，杀了养子，又把自己的未婚妻送给敌人？”
我正在擦拭我的长枪，头也没抬。
“是。”
“无耻的南人。”
她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她的轻蔑。
“我父汗居然会和你这种卑劣小人合作，真是瞎了眼。”
我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说完了吗？”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
“说完了就出去。这里是我的帅帐，不是你的马厩。”
“你！”
耶律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想到我会如此无礼。
她拔出腰间的弯刀，指向我的咽喉。
“你敢侮辱我！”
我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在我的地盘，对我动刀。看来，耶律元帅没教过你什么是规矩。”
我的目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是一种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才会有的煞气。
最终，她还是咬着牙，不甘地放下了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