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也把直播当成了主业。
在我的“钞能力”加持下，他们的直播间人气越来越高，很快就成了平台小有名气的新人主播。
林雪不再满足于唱歌聊天。
为了讨好我，她开始学习各种性感的热舞。
只要我一个“嘉年华”（价值三千块的礼物）刷过去，她就会立刻换上紧身的短裙，在镜头前扭动腰肢，做出各种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弹幕里一片“狼嚎”，礼物也跟着多了起来。
她尝到了甜头，穿着越来越暴露，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有一次，我打赏了她一个“宇宙之心”，平台最贵的礼物，价值一万八。
我发弹幕：“听说最近流行一个‘一字马’挑战，想看。”
林'雪看到礼物，眼睛都直了，毫不犹豫地就在镜头前劈下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
她穿着超短的百褶裙，裙底风光一览无余，直播间瞬间因为“低俗”被警告封禁了十分钟。
但这十分钟，却让她的名气更上了一层楼。
无数闻风而来的LSP涌入她的直播间，都想看看这个为了礼物什么都敢做的“清纯女大学生”。
而张扬那边，也彻底放下了他“高冷校草”的架子。
他不再打游戏，因为打游戏远没有讨好我来钱快。
我的要求千奇百怪。
“今天不想听笑话了，给我表演个倒立喝水吧。”
一个嘉年华。
张扬二话不说，靠着墙就倒立起来，让室友拿着水瓶往他嘴里灌，呛得他满脸通红，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狼狈不堪。
弹幕里一片“哈哈哈”，都说“扬扬为了生活真是不容易”。
“听说你是校篮球队的，给我表演个花式篮球。”
两个嘉令华。
他立刻抱着篮球跑到宿舍楼下的球场，大半夜的，在昏暗的路灯下，满头大汗地表演各种运球技巧，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们的胃口被我越养越大，从一开始的一个超火就能让他们激动半天，到后来，一个嘉年华也只能换来他们一句“谢谢大哥”。
我给他们花的钱，越来越多。
我引导他们：“雪儿，你是个大主播了，总穿这些便宜衣服怎么行？要去大商场买几件好的，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阿扬，你也是，你看你直播的背景，还是宿舍，太low了。在外面租个好点的房子，布置一下，直播效果才好。”
他们对我言听计计。
林雪开始频繁出入奢侈品店，今天一个LV，明天一个Gucci。每次买了新东西，都会在直播间里“不经意”地展示出来，然后假惺惺地说：“都是‘清醒’大哥的偏爱，不然我一个穷学生哪里买得起。”
张扬也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套高档公寓，月租一万五，我付的钱。
他买了最高配的电脑，最专业的直播设备，直播背景墙上挂满了各种潮牌的装饰品。
他们俨然已经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而我，则开始在我的“人间清醒”账号上，发布一些动态。
我没有露脸，只是拍一些我生活的“片段”。
比如，我那辆为了撑门面租来的法拉利的方向盘，配文：“今天天气不错，出门兜兜风。”
比如，我手腕上那块几十万的百达翡丽（高仿），配文：“时间就是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