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斯年高价圈养的金丝雀,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小心翼翼的讨好傅斯年3年。
我使劲花样,讨傅斯年欢心。
傅斯年也待我极好,有求必应。
三年里,我沉溺在傅斯年的温柔疼爱中,忘了本。
这一年,我怀了傅斯年的孩子,惊喜若狂,企图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斯年。
却听见傅斯年用凉薄的声音吩咐助理:
【买张机票,给她一笔钱,把温颜送走。】
和我三年听惯了温柔地迥判若两人。
助理有些犹豫:【温颜她怀......】
我几乎屏住呼吸,抱有一丝幻想和侥幸。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傅斯年的监视下,助理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他无情的打断了。
他冰冷的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妍妍答应和我结婚了,被她知道,她会生气,和我闹脾气的。】
助理再次开口:【那她妈妈那边......】
【停了吧,以后她的事都不用跟我汇报。】
“啪嗒”一声,是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碎了。
原来那些情动时分,他埋在我颈间,一遍遍含糊又深情呼唤着的从来不是颜颜,而是妍妍。
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沉溺在他用金钱和虚假温柔编织的牢笼里,动了情。
1
我扶着墙壁,一点点,极慢的退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我从没来过。
我回到那间冰冷的卧室,看着镜子里这张苍白的脸,傅斯年不止一次盯着我这张脸出神,想必是因为这张脸与他口中的妍妍有几分相似吧。
我抚摸着小腹,那里还很平坦,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拿出手机,异常冷静的预约了第二天的人流手术。
挂号、缴费,流程十分熟练。
这三年,我往返医院照顾妈妈,对这些早已熟悉。
只是这次,是去抹杀我自己的一部分。
2
我出门,再去医院,走向妈妈的病房。
越走,心越沉。
走廊太安静了。
推开病房门,里面空荡荡的。
之前维持着妈妈生命的那些昂贵复杂的仪器不见了。
病房内,妈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生机。
医生站在我身侧,语气是见惯生死的平淡:
【请节哀,费用中断,治疗无法继续,我们尽力了。】
我站在病房里,冷静的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去歇斯底里的恳求傅斯年。
妈妈走了,也算是解脱了。
不用一直忍受病痛的折磨。
而我的世界,在我以为最幸福圆满时,顷刻间坍塌的干干净净,只剩一片死寂的废墟。
我独自一人将妈妈安排火化,下葬。
最后回到了那个金丝笼里,我机械的收拾了几件行李,身份证,一点现金。
傅斯年买给我的珠宝首饰,我全部打包送去典当。
变现的钱,全都存入我的账户。
傅斯年忙着准备他和慕妍的婚礼,压根没注意到这些。
3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