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野明显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
“我需要更多，”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今天的接触不够。”
林渡的心跳加速。
五年来，他们之间的接触始终保持在相对保守的范围内——手部接触，偶尔的拥抱，最多是她按摩他的太阳穴。
江照野从未要求更多，尽管作为首席执政官，他完全有权要求任何程度的“净化”方式。
“阁下……”她适时表现出些许无措。
江照野的金眸直视她，那里面有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渴望：“你知道高纯度信息素最有效的传递方式，不是吗？”
是的，她知道。
通过血液交换或性接触。这也是为什么高纯度女性如此珍贵又危险的原因，她们会被强大的兽化者争夺，直到被完全占有和消耗。
“我……”林渡垂下眼帘，大脑飞速运转。
这是危机也是机会，更亲密的接触意味着更大的影响力，但也意味着更快的生命消耗和被完全控制的风险。
就在她权衡之际，江照野却松开了手：“抱歉，我不应该……兽化影响了我的判断。”他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林渡做出了决定。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如果您需要，我可以。”
江照野转身，金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不必勉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自愿的，”林渡抬起脸，让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决心表现在脸上，“您的稳定对第一区太重要了。如果我的付出能帮助您保持理智，那么我愿意。”
这句话半真半假。她确实希望借此增加对江照野的影响力，但绝非出于对第一区或他的关心。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发生了关系。
过程中，林渡精细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流动，既给予足够的舒缓效果，又不一次性释放太多——她需要延长这种需求，而不是一次性满足它。
事后，江照野的兽化指数明显下降，眼中的红光几乎完全消失。
他罕见地流露出近乎温柔的神情，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
“你的能力比医疗部门评估的还要强，”他低声说，“我感觉...几乎像是正常人类了。”
林渡依偎在他胸前，掩饰眼中的算计：“我很高兴能帮助您。”
“叫我照野，”他突然说，“在私下里。”
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五年来，江照野始终保持着距离，从未允许过任何形式的亲密称呼。
“照野，”她试探性地轻声唤道，感觉到他身体的放松，“你会一直保持理智，对吗？我不会失去你……像其他人失去他们的净化者那样。”
这是精心设计的表达，既表现出对他的关心，又暗示了她对失去他的恐惧。
江照野的手臂微微收紧：“我会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理智。为了第一区，也为了……”他没有说完，但林渡感受到了未言之语。
那一夜，她知道自己又向目标迈进了一大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渡与江照野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公开场合，他仍是威严的首席执政官，她是他的专属净化者。
私下里，他却允许她越来越多的特权——阅读受限文件、提出政策建议、甚至偶尔与他辩论第一区的管理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