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姑子包了8888的升学红包，婆婆当场砸了碗：“读那么多书有屁用！赔钱货！”
转头却要我出资百万给小叔子买婚房加名。
我笑了，掏出婚前协议拍桌上。
没想到一周后，婆婆竟偷偷将我养了七年的狗送去了狗肉馆，电话里声音带笑：“今晚加菜，过来吃席不？”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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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最后一段坑洼村路，老公周涛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归乡激动。
“总算到了！爸妈肯定等急了！”
我揉了揉坐得发麻的腿，没吱声。
这种“近乡情更怯”的表演，他每次回来都要上演一遍，仿佛我们在大城市过得人模狗样是对老家的一种亏欠。
车门刚开，婆婆的大嗓门就裹着冷风灌进来：“哎呦！可算回来了！咋这么晚？你弟妹今天做大席，菜都快等凉了！”
她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率先扫向后座我们塞得满满当当的年货和礼物，脸上笑出菊花褶，手却不停：“又乱花钱！回来就行，买这些干啥！”
话是埋怨，那利索接过去的动作可半点不慢。
四岁的女儿朵朵被冷风一激，往我身后缩了缩。
婆婆这才像刚看见她，随手掐了把她的小脸：“朵朵又长高了点！快进屋，你小叔小姑都等着呢！”
堂屋里，果然热闹。
小叔子周强跷着二郎腿在刷短视频，声音外放得震天响。
小姑子周娟正帮着弟媳王丽摆碗筷，看见我们，甜甜叫了声：“哥，嫂子回来啦！”
周涛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把礼物分发下去：公公的顶级茶叶，婆婆的金戒指，周娟的新款平板，周强的游戏机，王丽的大牌护肤品，还有给小侄子虎虎的纯金长命锁。
婆婆捏着那枚金戒指，对着光眯眼瞅了又瞅，嘴角刚咧开，不知怎的又撇了下去，随手放在茶几上，不咸不淡地哼了句：“娟儿，还不谢谢你嫂子，这平板听说好几千呢，够你大学多少个月生活费了。”
周娟赶紧接过，笑容有点僵：“谢谢嫂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这顿饭怕是吃不安生了。
2
果然，饭桌上刚啃完一只鸡腿，婆婆筷子一放，清了清嗓子。 “小娟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985呢！给老周家争光了！当哥嫂的，表示表示？”
她目光灼灼，直接定在我脸上。
我放下汤碗，笑了笑，从包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厚实红包递过去：“娟子，恭喜！985厉害！这是嫂子一点心意，8888，祝你前程似锦！”
周娟眼睛一亮，刚要接，婆婆突然劈手夺过，捏了捏厚度，脸色瞬间沉得能滴水。
“林薇！”她连名带姓，声音尖利，“你打发要饭的呢？！”
一桌人都愣住了。
周涛试图打圆场：“妈，薇薇她……”
“你闭嘴！”婆婆猛地将红包摔在桌上，红票子散落一地，“读那么多书有屁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赔钱货！花这冤枉钱！你们两口子一年挣百八十万，亲妹妹考上天大的喜事，就掏这仨瓜俩枣？隔壁老李家闺女上个二本，她哥还给了两万呢！”
她唾沫星子横飞，手指头差点戳我鼻子上：“我看你就是不懂事！没把我们老周家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