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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犯喘症那日，整个陆府乱成了一锅粥。
我正蹲在厨房研究怎么把红糖糍粑炸得更酥脆，突然听见外头丫鬟哭喊着"快去请太医"。
原著里这段写得含糊，只说老夫人是陈年旧疾，可当我冲进内室时，发现老太太正死死攥着胸口玉佩，嘴唇都紫了。
明显的窒息症状。
"都让开！"我扒开围着的婆子们，一把扯开老夫人衣领，"去取竹管和热酒来！"
满屋子人像看疯子似的瞪着我。陆沉不知何时站在了屏风边，官服上还沾着朝露："照她说的做。"
我把竹管削尖插进酒壶，用帕子裹着壶嘴对准老夫人喉咙——这土法气管切开术要是失败，我大概会被当成谋杀犯凌迟处死。
"咳——！"
老夫人突然喷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我赶紧用竹管吸出更多黏液。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时，我后背的衣裳已经湿透了。
"卿卿..."老夫人颤抖的手突然抓住我腕子，"你这手法...跟阿玥一模一样..."
我浑身一僵。原著里提过，陆沉生母名叫沈玥。
当晚老夫人硬要留我用膳，还特意让人上了红烧肘子——我中午偷啃时被老太太身边的徐嬷嬷撞个正着。
"当年阿玥也是这样。"老夫人笑眯眯看我啃骨头，"说是什么...蛋白质？"
我筷子上的肉"啪嗒"掉进醋碟里。
"她还留了句话。"老夫人突然压低声音，"说若是遇见知道'奇变偶不变'的人..."
"符号看象限。"我条件反射接完才反应过来，差点把醋碟扣自己脸上。
老夫人露出"抓到你了"的表情。
可能是看我尴尬，老夫人没再说什么，知道我身份的陆沉也赶紧转移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