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 她晃了晃从积灰的货架上找到的烧酒,玻璃瓶上的蝴蝶图案已褪色成浅黄,"尝尝看,说不定能暖身子。" 递酒瓶时,她故意让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 —— 那是常年握镊子修复标本留下的,和她握蝴蝶刀的茧子正好吻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互相握住对方,再也不松开。
程野接过酒瓶,辛辣的液体混着雨水滑入喉咙,却在舌尖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 是她今早塞进他公文包的糖年糕味道,包装纸上还画着只带刺的蝴蝶,翅膀上写着 "程野专属",字迹边缘有淡淡的口红印,像她每次偷偷关注他时留下的痕迹。闪电劈开夜幕的瞬间,他看见她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左边真蝶翼是九岁那枚发卡的残片,右边树脂翼的齿轮纹路,正是他大学时设计的机械蝶元素,齿轮中心刻着极小的 "CY",是他名字的缩写,藏在蝶翼的阴影里,只有贴近才能看见。
"你看这些蝴蝶," 她指着墙角积灰的标本柜,里面躺着翅膀残缺的凤蝶,断翅处涂着发黄的树脂,"它们断翅时,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害怕?" 雷声轰鸣中,她跨坐在他腿上,潮湿的发丝滴着水,落在他手背上像蝴蝶振翅,"但有了树脂,它们就能重新飞翔。"
当她的唇覆上来时,程野尝到了桂花的甜与血的咸 —— 是她咬破自己唇瓣的味道。她的指尖划过他后颈的蝴蝶刀疤痕,那里还留着三年前替她挡刀时的淡淡印记,突然发现她指甲缝里嵌着极小的金属片,是开锁工具的残片 —— 原来杂货店的锁,是她提前撬松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