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妹妹。
陈霜。
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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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看见我，愣住了。
她张大嘴巴，想叫我。
我拼命地，对她使眼色。
让她别叫。
赵瑾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我妹妹。
他说：“你说，你是陈家的余孽？”
我妹妹点头。
她说：“是。”
赵瑾问：“你叫什么？”
我妹妹说：“陈霜。”
赵瑾笑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
他说：“浮尘，你认识她吗？”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摇头。
我说：“不认识。”
赵瑾说：“是吗？”
他站起来。走到我妹妹面前。
他捏着我妹妹的下巴。
他说：“长得倒挺水灵的。”
他对我说：“浮尘，我把她，赏给你了。”
我愣住了。
赵瑾说：“怎么，不想要？”
我说：“奴才……奴才……”
赵瑾说：“你是个太监。留着她，也没用。”
他说：“这样吧。我帮你处理掉。”
他掐住了我妹妹的脖子。
我妹妹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她开始挣扎。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我冲过去。
我跪在赵瑾面前。
我抱着他的腿。
我说：“厂公，饶了她吧！”
我说：“我认识她！她是我妹妹！”
赵瑾松开手。
我妹妹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赵瑾看着我。
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吗？”
我磕头。
我说：“厂公饶命！奴才该死！”
赵瑾说：“你当然该死。”
他蹲下来。看着我。
他说：“陈渊，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还活着？”
他说：“我早就派人，盯着她了。”
他说：“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为了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全是戏谑。
像猫在玩弄老鼠。
他说：“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说：“是你死，还是她死？”
我看着我妹妹。
我妹妹也看着我。
她对我摇头。
她的嘴型在说：“哥，别管我。”
我转过头。看着赵瑾。
我说：“我死。”
赵瑾笑了。
他说：“好。有骨气。”
他站起来。
他说：“我今天，心情好。”
他说：“你们两个，我都不杀。”
他对我妹妹说：“你，就留在这里，当个丫鬟吧。”
然后，他对我，说：“你，过来。”
我跟着他，走进内屋。
他关上门。
他看着我。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你抓住了我的把柄？”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跟我谈条件了？”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墙上。
他的力气，很大。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说：“陈渊，我告诉你。”
他说：“你和你妹妹的命，都攥在我手里。”
他说：“我想让你们什么时候死，你们就得什么时候死。”
他说：“从今天起，你最好，乖乖听话。”
他说：“不然，下一次，我就把她的心肝，挖出来，给你下酒。”
他松开手。
我瘫在地上。
我看着他。
我终于明白了。
我从来，都没有赢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