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开局暴击:被亲爹亲妈联手坑成废柴

(一)刑堂名场面:亲情版《鱿鱼游戏》

天剑山刑堂的寒铁锁链擦得锃亮,反光得能当自拍镜,我甚至能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天灵盖上没消的红印 —— 那是昨天沈天阙 “检查灵根” 时按出来的。风卷着雪粒子往我白袍上砸,融出的深色印子跟早八赶课泼洒的热豆浆似的,黏在布料上又冷又僵,连带着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掌门举着淬灵钳走过来,那钳子泛着青黑色的冷光,钳口还沾着点干涸的血渍,跟学校医务室抽血的针头似的让人发怵,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两个弟子按住肩膀,跟按在考试作弊现场似的动弹不得。

指尖刚碰到我天灵盖的瞬间,“咔嚓” 一声脆响突然炸开 —— 家人们谁懂啊!那剧痛跟被一万根针同时扎进脑壳,还混着被门夹了手指的酸爽,我当场浑身抽抽,牙齿咬得咯咯响,血顺着袍摆往下滴,在青石板上积了个小血洼,活像食堂打饭时漏在托盘里的番茄蛋汤,又红又扎眼。我余光瞥见沈天阙的鞋尖,玄色云纹靴沾了雪,却刻意避开了那摊血,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鞋。

“阿野,别走!” 亲爹沈天阙突然跪了下来,动作快得跟抢食堂座位似的,玄色宗主袍沾了雪,冻得硬邦邦的,可眼泪比期末考试划重点还难见,连个红眼圈都没有。他伸手想拉我,指尖在离我衣角一寸的地方突然卡壳,跟电脑加载 PPT 时卡成马赛克似的,僵在半空动不了 —— 我清楚看见他指节发白,不是紧张,是在控制力道,怕真的碰到我这个 “废柴”。亲妈柳如烟紧随其后,掏出块绣着白梅的帕子捂着脸,哭声大得能开杜比环绕音效,震得我耳朵发麻,可那帕子干净得能当新的卖,连滴泪渍都没有,甚至还能看见帕角绣的 “玉京” 二字 —— 那是沈玉京的名字,她绣了三年,却从没给我绣过一块手帕。

最小的沈玉京蹲在最后,袖管里藏着块暖玉牌,转得跟上课偷偷转笔似的飞快,偶尔抬眼瞟我,那幸灾乐祸的眼神,跟抄我作业被抓还反过来嫌我多事似的,恶心透顶。我想起上周他故意把我的修仙笔记扔进水缸,还笑着说 “废柴记笔记也是浪费纸”,当时柳如烟就在旁边,却只摸了摸他的头说 “玉京真乖,知道节约”。

没一个人伸手扶我一把。我撑着刑柱慢慢站起来,白袍上的血早就冻成冰碴子,边缘刮得手腕皮肤生疼,跟穿了件带刺的外套。周围的弟子们窃窃私语,有人说 “之前沈野还帮我捡过掉下山崖的符纸呢”,有人叹 “可惜了,灵根没了就是个凡人”,这些话像小石子似的砸在我心上,却比不过家人的冷漠更疼。突然 “轰隆” 一声巨响,山门沉重地关上了,石门缝里漏出的哭喊被挡得严严实实 —— 我听见柳如烟的哭声突然变弱,还夹杂着沈玉京的笑声,风雪瞬间裹住我,跟一群抢选修课名额的同学似的扑上来,要把我对这个家最后一点念想碾成碎雪。得,这波亲情套餐直接给我整出心理阴影,以后看见 “家人” 俩字,怕不是都要条件反射地摸天灵盖。

(二)跳崖反杀:别人跳崖送人头,我跳崖开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