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才正眼看我,目光像X光般扫过我的西装、手表、皮鞋——全是丹秋买的。
"小伙子,你知道我女儿什么病吗?"他突然问。
我愣住。丹秋猛地坐直:"爸!"
"边缘型人格障碍。"老爷子盯着我,"发病时会自残,严重了还伤人。"他推过来一份病历,"去年把周叙言捅进医院,病历上写的是'意外'。"
我看向丹秋。她脸色惨白,手指掐进沙发扶手。
"爸..."她声音发抖,"你答应过不提..."
周叙言适时露出衬衫下的疤痕。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总穿高领毛衣。
老爷子又推来一张支票:"五百万,离开我女儿。"
我盯着支票上的零,喉咙发干。丹秋死死盯着我,眼眶通红。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慢慢拿起支票...
然后撕成两半。
"叔叔,"我咧嘴一笑,"您女儿给我的月薪是二十万,五百万也就两年工资。"
丹秋眼睛一下子亮了。老爷子脸色铁青,周叙言则像吞了只苍蝇。
"不知好歹!"老爷子摔门而去。周叙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门关上的瞬间,丹秋扑过来抱住我,浑身发抖。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拍她后背。
"为什么撕支票?"她闷声问。
"职业操守。"我半开玩笑,"签了合同就得履约。"
她抬头看我,眼睛湿漉漉的:"那...为什么发抖?"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颤抖。五百万啊,够我少奋斗半辈子了。
"吓的。"我老实承认。
她突然笑了,凑近我耳边:"奖励你...今晚可以申请面部触碰权限。"
我喉结滚动。这丫头总能在我刚感动时来个急转弯。
晚饭后,丹秋拉着我去后院看星星。夜风微凉,她裹着我的外套,突然问:"知道我为什么捅周叙言吗?"
我摇头。
"他劈腿。"她轻描淡写,"还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