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舞台。 有些人站上了，有些人只能远远地看着。 而我，曾经离那个舞台那么近，却最终只能带着遗憾转身离开。 青春就是这样，有人释怀，有人依旧在风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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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小雨，十二岁那年，我以为自己会成为最好的舞者。
舞蹈教室里，我总是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透过巨大的镜子，我看着前排那些穿着崭新舞蹈服的女孩们，她们的动作优雅，笑容自信。
而我，穿着妈妈从地摊买来的仿制舞蹈服，缝了又缝的舞鞋，像一只灰色的小鸭子混在白天鹅群里。
"林小雨，你又迟到了。"陈老师站在教室门口，脸色不悦。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我不能告诉他，为了省下两块钱的公交费，我每天都要步行一个小时才能到舞蹈学校。
"站到后面去，跟着做基本功。"
我悄悄走到最后一排，开始压腿、下腰。镜子里的我，动作比前排的女孩们更标准，更有力度，但没有人注意到。
除了一个人。
每当我以为没人看见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那是一位中年男人，总是坐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我们练习。
他是陈老师的丈夫，大家都叫他方叔叔。
有人说，他以前是很有名的舞蹈家，后来因为一场意外退出了舞台。也有人说，他的妻子是个舞蹈天才，但几年前去世了。
我不敢多看他，只是专心练习。但每次抬头，都能在镜子里看到他专注的眼神。
"林小雨，你留一下。"
下课后，方叔叔叫住了我。
其他女孩们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到钢琴前，按了几个键。
"给我跳一段看看。"
我愣住了。从来没有老师单独要求我跳舞。
"我...我不会什么特别的舞蹈。"
"就跳你想跳的。"
钢琴声响起，是一首很轻柔的曲子。我闭上眼睛，让身体跟着音乐自由摆动。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方叔叔正盯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多大了？"
"十二岁。"
"学了多久？"
"两年。"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我回去。
那天晚上，我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想着方叔叔看我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欣慰，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我不知道，这是我命运转折的开始。
第二天，我照常来到舞蹈教室。但这次，我发现自己被安排到了前排。
"林小雨，你以后就站在这里。"陈老师指着第一排中间的位置。
周围的女孩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她凭什么站前排？"
"肯定是有什么关系。"
我的脸瞬间红了，想要退回到后排，但陈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
一整节课，我都感觉如坐针毡。虽然站在最好的位置，但我一点也不开心。
下课后，我正准备离开，方叔叔又叫住了我。
"小雨，你愿意做我的学生吗？"
我震惊地看着他。在这个舞蹈学校，能成为方叔叔的学生，是所有女孩的梦想。但他从来不单独教任何人。
"我...我付不起额外的学费。"我小声说道。
"我不要学费。"他蹲下身，和我平视，"但我有一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