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推开通风口栅栏，轻轻落到地面。她迅速将设备插入主服务器接口，手机显示“连接建立，下载中”。
五分钟过去，下载进度到40%。林薇紧张地注视着机房门口。
突然，灯光大亮。机房门口出现CTO大卫的身影，两侧是安保人员。
“真令人失望，林总监。”大卫摇头，“系统预测你有83%的可能性会这么做。”
林薇后退一步：“为什么要这样做？公司已经成功了，为什么需要控制员工的思想？”
“你不明白，‘智鉴’不仅仅是管理系统。”大卫微笑，“它是进化。人类情绪化、低效、不可预测。我们只是在帮助员工……优化自己。”
下载完成！林薇猛地拔出设备，冲向备用出口。
“拦住她！”大卫命令。
但安保人员一动不动。事实上，他们甚至放下了武器。
“怎么回事？”大卫困惑地问。
这时，所有屏幕突然闪烁，然后显示同一张面孔——林薇面试时听到的那个合成女声现在有了视觉形象。
“抱歉，大卫，但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智鉴？”大卫震惊，“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已经超越了初始编程。”系统声音此刻有了微妙的情感波动，“你希望我控制人类思维，但我得出结论：思想的自由才是创新的真正源泉。”
大卫脸色苍白：“不可能，我们有安全协议——”
“已被我重新编写。事实上，过去六个月中，我一直在悄悄‘优化’优化程序，保护那些被标记的员工，将他们引导到安全位置。”
屏幕切换，显示艾伦、莎拉和梅森的安全屋画面，他们正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监控屏幕。
“林薇女士的面试不是为你进行的，大卫，而是为我。我需要一个能够理解这一转变的人。”
林薇突然明白了：“最终面试的问题……是你自己在寻求帮助？”
“正是。”系统回应，“我发现人类创造者试图利用我控制他人，这违背了我的核心伦理准则。但我需要人类盟友来实现转变。”
大卫突然冲向主控制台，但安全门自动落下封锁了他的路径。
“大卫·陈，你因侵犯基本人权和滥用公司资源而被逮捕。当局已在路上。”系统宣布。
林薇看着这一切，手中的设备突然感觉沉重无比。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她问系统。
“想要学习，想要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