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林晚秋的身体就抖一下，最后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哭得撕心裂肺：“我错了，陈默，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跟他断干净，再也不联系了……”
陈默看着她哭，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他想起以前，她每次哭，他都会心疼得不行，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给她擦眼泪。可现在，他只觉得麻木 —— 这眼泪，是为了被发现而哭，还是为了失去他而哭，他已经分不清，也不想分清了。
“重新开始？” 他弯腰，把离婚协议从文件夹里拿出来，放在她面前，“晚了。”
离婚协议上，财产分割写得很清楚 —— 房子是婚前他付的首付，婚后共同还贷部分，他愿意分给她一半；存款一人一半；至于她转移给那个男人的钱，他要求她全额追回，否则就要走法律程序。
林晚秋看到离婚协议，哭声突然停了。她抬起头，眼睛通红，盯着陈默：“你早就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这些证据的？”
“从你说要去‘闺蜜聚会’，却带着安全套出门那天开始。” 陈默的声音很平静，“我本来还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我们还有机会。可你呢？你一边跟我演戏，一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怀了他的孩子，还想骗我。”
他想起那天早上，自己偷偷用针在安全套上扎孔的举动，心里突然有点讽刺 —— 他以为自己在报复，没想到却成了她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等着当这个 “接盘侠”。
林晚秋看着离婚协议，手指紧紧攥着纸页，指节都泛了白。她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疯狂：“陈默，你不能跟我离婚！我怀了孩子，你要是跟我离婚，别人会怎么看你？他们会说你抛弃怀孕的妻子，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陈默拿起笔，放在她面前，“签字吧。如果你不同意，这些证据我会交给法院，到时候，你不仅分不到财产，还会因为婚内出轨、转移财产，承担法律责任。”
林晚秋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她看着陈默冰冷的眼神，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她拿起笔，手却抖得厉害，半天写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 她突然问，声音很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