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他抱你吗？”
“有想过，他的手，在你身上这么肆无忌惮吗？”
他的手愈发肆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我没忍住颤了一下：“……没有。”
我抬头看他，直视道：“我没想过这些东西，你问多少遍也是这样。”
他对我毫不掩饰的怀疑，让我心里愈发屈辱，夹杂着一些委屈。
我是动机不纯，可我在婚姻期间可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而他赵二爷却是红颜知己遍布天下，我可曾这样诘问过他？
我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他看到了，抚上我的眼角，意味不明：“还是那么爱哭。”
我撇开头，没理他。
而后后知后觉：我以前，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吧？除了床上。当然，他指的可能就是这一方面也说不准。
毕竟我俩的交流都用到这方面了。
他再次将我的头掰过来，看着我：“就那么想见我哥？”
“哪怕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也要忍着不说，忍着不离开，就为等我回来，等我带你去见他？”
我看向他，没敢说话，但答案却是彼此心知肚明。
如果没有赵思文，我或许早在第一个情人找上门的时候就走了。
他脸色再次阴沉，吐出一口冷气，哼笑道：
“他知道你这么喜欢他吗？为了见他一面，忍辱负重至此。”
“可惜啊。”他缓缓靠近，拍了拍我的脸，像是可怜，又像是叹息：
“当初家里本来定下的是我哥娶你。”
他像是没有看到我的震惊，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像你这样的身份，凭你那样不入流的逼婚手段，我俩谁娶你，都只是为了赵氏而已。”
“甚至我哥比我更适合娶了你。他毕竟不参加公司事务，只一味地搞他的无国界事业。”
“家里最开始打算说服的，就是我哥。”
我不自觉地慢慢屏息，眼神游移不定地看着他。
他顿了很长时间，终于笑着下了判决：
“可是他不愿意。”
“他说，他不想被一个女人困住一生。”
他蓦然松开禁锢着我的手，我踉跄着后退，碰到沙发才勉强没有倒地。
却依旧姿态狼狈。
他高高在上，神情嘲讽：
“可你却为了他，甘愿自我捆绑，自我束缚。”
他慢慢解了腰带，解了衬衫扣子，眼神冷漠，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给你个机会。”
“你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我不会报复你，甚至会让你后半辈子过得无忧无虑。”
“唯一的代价就是，你再也见不到我哥了。”
“他各个国家到处跑的，很不好找是吧？你当初也是有这个原因，才盯上我的吧。”
“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你扯这些，你就给我个答案。”
“走，还是留下？”
“你选择走，日后赵氏便再跟你再无瓜葛。你选择留下，就要做好一辈子在我身边的准备。”
“你选哪个？”
七
那一晚的疯狂，揭示了他狂躁的不满的情绪。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我无论怎么选都是错的。
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我找死般地在他耳边添柴加火：“我为什么留下，不就是想见你哥吗？”
“你他妈……别给我弄那么多痕迹，我……还怎么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