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劈腿？"
"因为他不肯公开。"她的指甲陷进我衬衫，"我在他婚礼上放了我们的床照。"
我笑了："巧了，我就喜欢疯的。"
她松开手，从包里甩出个U盘："监控原件。备份我删了。"走到门口又回头，"辞职驳回，我要亲自折磨你。"
午休时小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洛经理刚去了人事部。"他压低声音，"听说在改员工守则。"
"第17条？"
"改成'办公室恋情需报备'。"小李挤眼睛，"还特意注明'不包括王硕'。"
我正想追问，洛怡的微信弹出：「来我办公室，现在」
她办公室里坐着个陌生男人。西装革履，戴金丝眼镜，正翻看我们极光项目的文件。洛怡站在窗边，背影僵硬得像冻住的鱼。
"王硕，这是周律师。"她没转身，"极光科技的法务顾问。"
男人站起来伸手："周慕言，也是洛怡的..."他瞥了眼洛怡，"老朋友。"
我握上去的瞬间，他无名指的戒痕硌到我指骨。和洛怡左手的位置一模一样。
"前男友？"我直接问。
周慕言推了推眼镜："未婚夫。"
洛怡终于转身，嘴唇抿成直线："极光项目由周律师对接，你全程配合。"
"包括帮他挑婚戒？"我咧嘴笑。
她抓起文件夹砸向我："出去。"
周慕言跟着我出来，在走廊递名片："听说你和洛怡...关系特殊。"他声音温润得像毒药，"她有个习惯，喜欢在伴侣手机装定位软件。"
我掏出手机晃了晃："巧了，我求之不得。"
下班时暴雨倾盆。我站在公司门口，看见洛怡和周慕言共撑一把伞走向停车场。她的细高跟踩进水坑，周慕言搂住她的腰。我拍下照片发给她：「第17条补充条款：禁止和前未婚夫贴贴」
已读。没回复。
三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警报声——某定位APP显示洛怡的智能手环正在移动，目的地是我家。
我冒雨狂奔回家，楼道里她的香水味已经飘到三楼。门一开，她浑身湿透地站在玄关，手里攥着瓶威士忌。
"定位是我装的。"她劈头就说，"从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天。"
我扯下毛巾裹住她："周慕言呢？"
"滚了。"她仰头灌酒，"他碰我腰的时候，我吐了他一身。"
我笑出声，接过酒瓶喝了一口："为什么装定位？"
她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怕你跑。"
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要不要装个监控？24小时直播。"
她突然扑上来咬我脖子，威士忌的味道在我们唇齿间爆炸。我们跌跌撞撞倒进沙发，她的手探进我衬衫下摆，指甲在腹肌上划出红痕。
手机突然响起。周慕言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洛怡按了免提。
"怡怡，"他的声音像蛇吐信，"老爷子说婚约照旧，明天家宴..."
洛怡抓起手机："告诉他，我爱上别人了。"
"那个小员工？"周慕言轻笑，"他知不知道你..."
她猛地挂断，把手机扔进鱼缸。金鱼围着闪烁的屏幕游来游去。
"知道我什么？"我握住她发抖的手。
她盯着沉底的手机："我有病。"声音轻得像羽毛，"要看心理医生那种。"
我吻她掌心："巧了，我就好这口。"
她突然扯开我的皮带："周慕言说的定位是假的。"金属扣砸在地板上，"我装的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