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洛经理，极光的人来了..."
会议室里，极光的CEO正和我们的副总握手。老头看见我眼睛一亮："小王！来，坐我旁边。"
整场会议洛怡的脸都像冻住的湖面。散会后老头拉着我聊剑桥往事，我余光看见洛怡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走远。手机震动，她的消息：「今晚加班，准备B方案」
我回：「吃醋了？」
已读。没回复。
下班后整个市场部只剩我和她的办公室亮着灯。十点半她甩门出来，把文件夹拍在我桌上："重做。"
我翻开，空白页上用红笔画了颗爱心，中间扎着支箭。
"方案呢？"我憋笑。
她夺过文件撕碎扔进垃圾桶："做不好就别回家。"
我拽住她手腕拉近："哪个家？"
她挣了下没挣脱："松手。"
"监控真的坏了。"我把她拉进消防通道，声控灯应声而亮。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步。
"王硕，"她抵着我胸口，"我们..."
我低头吻她，她咬了我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时，她突然软化，手指揪住我衬衫领口。声控灯熄灭的黑暗里，她小声说："...员工守则第17条。"
"马上修改。"我擦掉她唇膏晕开的边缘，"就写'允许和王硕谈恋爱'。"
她踢我小腿："自恋狂。"
但回家路上，她默许我牵了手。北京夜风掀起她鬓角的碎发，霓虹灯在她眼里投下碎钻般的光。经过便利店时她突然说："我要吃冰淇淋。"
"胃溃疡不能..."
她已经在冰柜前蹲下，裙摆铺在地上像朵花："巧克力还是草莓？"
我叹气："原味。"
她举着两支甜筒出来，递给我一支："敢告诉别人你亲过经理，就杀了你。"
我舔掉她嘴角的巧克力："遵命，女王大人。"
路灯下她的笑容甜得像化开的冰淇淋。
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无数条员工守则要打破，今晚，就让这个病娇甜姐暂时赢一局。
3
我在电梯里撞见洛怡。
她今天换了新口红，莓果色的，衬得皮肤白得像雪。
我凑近她耳边："这颜色让我想犯罪。"
她用手肘顶我肚子："监控。"
"又坏了？"我挑眉。
"修好了。"她按下28层，"所以老实点。"
会议室里，市场部全员到齐。洛怡站在投影前讲解季度目标，激光笔的红点在我胸口停留了三秒。小李在桌下踢我："你俩有情况？"
我正想回答，投影突然切换——是消防通道的监控画面。我和洛怡接吻的镜头被放大到整面墙，她咬我嘴唇的瞬间清晰得能数清睫毛。
会议室鸦雀无声。副总老陈推门进来："公司新装的4K摄像头，测试效果不错啊。"
洛怡的耳尖红得滴血。激光笔在她手里"啪"地折断。
老陈笑眯眯地看我："小王啊，员工守则第17条..."
"我辞职。"我站起来。
"批准。"洛怡同时开口，声音像冰镇过的刀，"现在生效。"
散会后我在茶水间堵住她。她正往咖啡里加方糖，手抖得撒了半桌。
"这么想甩了我？"我按住她手腕。
她甩开我："监控室有备份，全公司都会看到。"
"那就公开。"我抢过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甜死了。"
她突然揪住我领带往下拽："你知道我前男友怎么没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