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叫出声来。
更恶心的是，她拿起那些传单，蘸着屎，一张张地往超市的玻璃门上贴。
“让你们欺负我！”
她边贴边骂，声音不大，但充满了怨毒。
“让你们踩屎做生意！我看谁还敢来！”
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玻璃门上就贴满了蘸着屎的传单，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5. 真相大白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窗外的吵嚷声惊醒的。
趴在阳台上往下看，超市门口围了好多人，指指点点的。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那里，正对着那些沾满污秽的传单拍照。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回屋换衣服。
老公已经去上班了，桌上留着他煮的粥，温温的。
婆婆房间门还关着，不知道醒了没。
我没叫醒她，简单吃了两口粥就下了楼。
超市门口简直炸开了锅。
“我的天，谁这么缺德啊？”
“这味儿也太冲了，没法做生意了吧？”
“听说昨晚有人看见是个老太太干的......”
我混在人群里，听着大家的议论，后背直冒冷汗，不好的猜想从我脑中冒了出来。
正想着要不要赶紧溜走，手机响了，是老公打来的。
“你看到楼下超市的事了吗？”他的声音透着烦躁。
“看到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一字一句道。
“你妈。昨晚。在万家乐超市门口。拉屎。还抹在人家大门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不敢置信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妈？不可能！”
“是真的。”
我深吸一口气。“昨晚我跟踪她去的，亲眼看见她......”
“你跟踪她？”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小敏你怎么回事？你居然跟踪我妈？”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担心她......”
“担心她就跟踪她？”
他打断我：“我妈都多大年纪了，她能干出这种事？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握着手机，手
